相乃朝堂重臣贤臣,玉衡今日离不开高相之功。”他虽私下与高相并无深交但在朝堂上所看,此句褒奖句句真挚。
“确有不可泯灭之功,可你又看清如今的朝堂众臣又有多少拜在了他高相的门下?如今高家之势在朝堂之中已昭然若知,朕贵为帝王又如何?高相一日未显现狼子野心便是一日为忠臣,可往往忠臣和奸佞只得一瞬之间的转变····”玉衡帝有些激动,但无心再继续说下去。
幕远宁听着父皇的话有些思杵,“儿臣不知,朝堂的党羽勾结争权夺势儿臣从未了解参与。”
“你不参与就不会被拉入其中?天家的人哪里有什么置身事外,岁月静好,因此你当年想要的不过是一种奢望,所以朕没有给你选择,玉符无论如何你都得接。”
彷佛被刺破心事一般,幕远宁有些哑言,知道父皇旁敲侧击也暗指刺客一事,的确这些年他无心朝野争夺,淡然处事,可如今也不被人行刺谋害,难道真如父皇所言,自己想要淡然恬静的人生在天家是一种奢望?
你不进入深渊不代表深渊会放过你。
他怔了怔继而说道:“父皇,刺客一事儿臣会尽快查清,至于高相之势,父皇和太子殿下应有对策,儿臣不敢逾越。”
玉衡帝鼻中一声冷叱,“刺客,哪里还有什么刺客,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死人。”
可听到幕远宁说到太子殿下,玉衡帝立马又是若有所思,“太子殿下你又如待?”
幕远宁不解父皇突然对太子的发问,“太子殿下为人和善,国事政事也尽为父皇排忧解难,今后定会成为一代明君,成为我玉衡之福。”
玉衡帝抬起了眉角,不禁冷笑道:“好一个贤臣明君,你倒是看谁都是好人,你可懂得隐忍二字?”
幕远宁点了点头,但心中有些震惊,他听出来了父皇的言外之意,“父皇,太子殿下心思淳厚,定不会做出有违天道有违玉衡之事。”
“你没有怀疑过他?”玉衡帝又狡黠一问。
“没有。”
这声没有让玉衡帝有些愕然,继而寒色道:“挡得刀剑却识不出人心,这你倒是愚钝了些。”
关于刺客一事,这位帝王心里是另有所疑的。
玉衡帝在幕远荀母妃尚在时的确很喜欢他,乖巧懂事深得他意,可这孩子自从跟了皇后过后,他少了些关问。
在立储之时,人尽皆知太子之位非宁王莫属,他曾细心留意过,幕远济是该吃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