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渐渐疲惫的闭上了双眼,身体越发往下沉去。
河中,幕远宁借着岸上传来的明亮火光,在水中焦急的寻找箔歌。她原本就惧水怕冷的,如今却掉在这刺骨的凤河之中。
莫不是父皇的圣旨让他心神俱伤,他的又心骤疼了一下,不敢再想下去,加快速度潜游寻人。
终于在前方昏暗处发现了一挂衣角,他已不觉寒凉奋力的游了过去,近后看着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的箔歌,幕远宁游一把抱住了她,想要给她一点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温暖。
被人突然的触碰让箔歌想睁开沉重的眼,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还未看清来人倏尔一双柔软的双唇覆在了她的唇上,这感觉为何如此熟悉?她不记得自己与何人有过此亲密之举。
为何在她混沌的记忆深处会有这熟悉的感觉,可她已没有力气挣扎,双眸再次闭上向下沉去。
幕远宁不停的向意识不清的箔歌渡着气,抱着她向上游去。
这时一块精美的玉佩带着精美的穗子从箔歌腰间滑落出来,飘浮在了幕远宁眼前。
是了,这不是父皇让自己寻找的另一块玉佩吗?难怪他瞧着如此眼熟,自己不就是凭着这女子的饰物生了疑,查出了她的身份来吗。
为何这另一半在她手中?父皇同这玉佩后又有什么联系?
带着满腹疑问,幕远一把抓起漂浮的玉佩收进自己的怀中,这块玉佩对父皇如此看重,这背后究竟有着什么关系,他需查明一切再向父皇禀明。
不再多想,瞬时脚下发力抱着箔歌奔着水面而去。
哗啦一声。
幕远宁抱着箔歌出了水面,可当幕远济和忆风看清了她怀里的人时,心两人心中皆为一震。
曲箔歌?
“来人,忆风。”上来案的幕远宁急向身旁吼道。
柳姚秋已从对岸跑了过来,看见幕远宁本人相安无事,她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可看着他湿透的身体,担心他受寒,将婢女手中的披风拿来落在他的肩上。
幕远济立刻搭上了箔歌的脉搏,“气息微弱,湿寒入体,得马上回宫。”话落随手掏出一颗药丸放入了她的口中。
听言后幕远宁抱着怀里的人长身一起,“忆风,备马车。”
这一起身,柳姚秋这才看清了他怀里面容苍白的人,怎么是个女子?再看衣着,这不是曲二皇子吗?
倏尔柳姚秋仿佛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