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回到江夜望尽繁花?如何才能忘记眼前这个人?
可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幕远宁箔歌的心又软了下来。
她费力的将手抬了起来,想抹去他脸上细碎的水珠,幕远宁却一把握住了她冰冷的手,“箔歌,对不起,是我没有护好你,我该早些过去找你的,可是···”突然话被哽住了。
幕远此刻承认了,承认当时心中对四弟是嫉妒的,看着她和幕远济在一起的笑脸他心中是醋海翻波。
“和柳姚秋的指婚我会再去向父皇求情,求他收回成命,我心里只得你一人,容不下他人。”
铿锵有力的话语句句直击箔歌的心。
箔歌怎么是不相信幕远宁呢,只是玉衡帝已下旨这事便是板上钉钉,即便幕远宁千般不愿万般无奈他也抗旨不得。
若最后真的惹怒玉衡帝,降罪于他自己又怎么舍得,因此他们之中能让步的只有她。
只有她先放弃幕远宁他才不会为了自己得罪高家,忤逆父皇。
柳姚秋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做他的宁王妃与他倒也是良配。
这段时间冷漠的避而不见,都只是怕见到他的瞬间,自己的那些故作坚强和洒脱都会瞬间土崩瓦解。
“我没事。”心中思绪万千和千言万语都只化作这一句话来。
“你要对我视而不见到何时?你躲着不见我,以为是为我好?曲箔歌你听好了,要娶,我幕远宁此生也只会娶你曲箔歌一个人。”
语落,箔歌的心彷佛都漏跳了一拍。
还未来得及反应幕远宁又道:“如果你想故作潇洒的逃离,想去和其他男人欢声笑语的试图忘记我,我不允许。”
其他男人?哪里有什么其他男人,有幕远宁在她曲箔歌又怎会瞧见其他男子。
马车一路飞驰到了济宁宫,今日佳节,济宁宫的下人们比平时少了许多。
四下无人,但幕远宁还是用自己湿润的衣角护着箔歌的脸免被旁人看到,疾步将她横抱进了轩宁殿。
箔歌再次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寝殿和床上,竟然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加速起来。
“你的衣物已经湿透,我让芍药来给你换身干净的衣服。”
忆风闻言立刻朝着静雅阁的方向奔去。
宫人不在,幕远济站在一旁只得自己亲自动手将殿内的暖炉生起。
箔歌捂着暖被,牙齿止不住的开始磕碰起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