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出手来,看着幕远济的黑脸有些不解,怎么这宫外时还好好的,现在竟又‘犯病’了?
没有理会箔歌幽怨的眼神,幕远济低头认真把着脉,倏尔幕远济深皱起了眉头。
看着幕远宁关切的眼神和箔歌不以为然的样子幕远济心中又是一叹,这曲箔歌还真是上天派来检验他医术的。
她体内的寒气已伤及心肺,只怕以后的冬日都会反复咳嗽难受,“旧伤才愈,又添新疾,你可真不让我省心,现在又需要养上一些时日了。”
幕远济始终不想说出真相让箔歌担心,也无需说明,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医术可以调理好她的身子。
“咳咳咳~”
一阵急咳传来却不是床上之人。
幕远宁终是忍不住喉间的刺痒开始咳嗽了起来,事发突然,他只记顾得箔歌,忘记了自己也坠入了那刺骨寒冷的河中。
“再好的身体怕你也扛不住,”幕远济突然一把抓起咳嗽之人的手来。
“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幕远济这一触才发现,他竟然还穿着那身湿衣服,他和忆风也忘记察觉。
“殿下,先把衣服换了吧。”忆风着急万分,他总是先顾着别人。
幕远宁也早已支撑不住这侵骨的寒凉,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继续看诊的幕远济,面无表情的朝书房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慌乱之时明明你与我我一处,一回头你人就不见了,为何会无故掉进河里。”幕远济询问的口吻问着床上的人。
箔歌心中也是不解,但并未直接回答倒是问起他来:“你三哥怎么也在凤河?”
幕远济和幕远宁一样,早就发现了对岸的彼此,可他不忍心告诉箔歌,勾起她的难过来。但也许更准确的是出于自己的私心。
他想贪心一人独享箔歌的笑,不想让她看到三哥再伤心。
许是那占有的欲望霸占了幕远宁的心,他回道:“三哥与那柳小姐今夜也在对岸放灯祈愿。”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但幕远济此刻心中不安。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趁火打劫还是趁虚而入?想着竟有一丝羞愧,不敢去看箔歌的眼睛。
原来如此,刚刚热过来的心此刻又瞬间寒了下来,整个人似乎又坠落在了那凤河之中,从头到脚,由内而外的凉。
“那今日可真是打扰到了宁王殿下和柳小姐。”箔歌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来。
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