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你的脸,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语间是难掩的心痛和愤然。
“公主,芍药没事,害你担惊受怕了,是阿星,阿星他···”
她虽苦的痛心但很快收住了,阿星的伤势还未确认。
箔歌搀扶着芍药两人进了屋内,只见幕远济已为阿星施了针,不出片刻阿星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痛苦之色,比起像是昏死过去的平静,这抹痛楚倒是让屋内的人们放下了心来。
忆风看见阿星吐出了口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幕远济见时候差不多,从小方桌旁起了身来,看了看阿星将他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收回了针袋。
“用刑之人招招凶狠却处处避开了要害处,若是真要了他的性命怕是活不到现在,济宁宫的人也不是谁都敢杀的。”说完幕远济眯起了眼眸,没有再多言。
“晚些时候来逸晨殿取药。”最终只留下这一句话便出了静雅阁的大门,现在他心中挂念的只有眼前这个面容清白憔悴的江夜公主。
忆风吩咐了下人们来替阿星换了声干净的衣裳,将;脸色干涸的血迹清洗了干净。
芍药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左脸依旧有些发肿,看的箔歌心头一怒,指节不禁收紧。
“究竟是怎么回事?”
芍药看了看门外,低声将模糊记得的那些事情向箔歌和忆风说了个大概,但想到石室里的女子芍药继而回想道:“我确实不曾在济宁宫见过那位宫女。”
“已经查过了,是假传殿下的话。”忆风冷色道。
说起幕远宁箔歌才发现刚刚一同过来他竟然不在。
想到石室里的那名眼神凶狠的女子芍药觉得后背再次一凉,回到济宁宫她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她更加清醒起来,她清醒的知道来人是冲着公主来的。
没有人注意到忆风已握成拳的手,看着芍药的脸他眼中似有怒火在烧。
“宁王殿下呢?”歌始终是问出了他的去向,毕竟一夜未眠担忧的不止她一人。
“阿星和芍药姑娘受伤,殿下发怒,已调动了所用的尚京守卫,誓要查出是何人所为。”
忆风说完便欲离去,箔歌突然开口道:“没有用的,来人是朝着静雅阁来的,既然能将他二人抓去又悄无声息的放在尚京的大街上,定然对自己是十足自信的,敌在暗我在明。”
箔歌心中也更加笃定,此人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