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谎说的也太过敷衍。
“我送你离开玉衡吧。”
这句话比他欲抗旨不娶柳瑶秋更让箔歌心中一颤。
转过身来对着幕远宁道:“如何送我离开?堂堂宁王,玉衡的守护神要背上叛国的罪名吗?”
“玉衡我守的够久了,现在我只你平安无事的离开玉衡。”幕远宁没有解释他要如何做,只是看着箔歌淡淡说着。
“离开又能去哪?江夜从此便是不忠不义。”
“去过你想要的安然一生。”
箔歌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玉衡,光明正大的回到江夜,那里有我最重要的人。”
幕远宁不是无缘无故想送他离开江夜,只是若这一切都是父皇所为,这玉衡便是深渊,她和扬子靖便是立在悬崖边的人。
“幕远宁,别为我做傻事。”
她唤他,拉回了幕远宁的思绪,看着眼前的人眼中尽是担忧。
“假传你命令的宫女可有在宫里找到?”不想在继续说下去箔歌另起了话来。
就算幕远宁没有发现,但她有了自己的怀疑。
“今日我与芍药在宫中闲逛,都没有发现那天那名宫女。”
“忆风查过所有入宫宫女的名册,都没有发现。”
宫女入宫时都会被嬷嬷们检查身子,哪里有疤有胎记都会被登记入册,幕远宁这么一说的意思就是表示宫里根本没这个人?
外面的人不可能会混进宫假扮宫女,里面的不可能会凭空消失。
箔歌心中再次升起自己的疑问,“确认没有疏漏?”
“无一疏漏。”
“太子殿下身边的无心侍卫可有查过?”
闻言,幕远宁倒是眯起眼来仿佛陷入回想,“无心是太子当年亲自带回宫的,倒是没有走入宫的流程。”
“那可有人见过她面具之下的真面目?”
“你怀疑是她?”
箔歌没有回应,默认回应着他。
幕远宁不是不知道忆风没有查过太子殿下的人,而是他也从未怀疑过幕远荀,“你可有察觉到什么?”
箔歌眉角紧着,在努力回想着什么,不是为今日无心那面具之下的脸,而是她手腕间的结绳。
“无心侍卫手上的结绳有何由来?”
幕远宁不知她为何会问起这个,但他好像从未留意到无心什么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