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专注地盯着他,周白浑身一颤,下意识手掌在裤腿上蹭了蹭,这才小心的伸出手去殷勤的握住对方。
一触即分。
这种气氛太奇怪了。
周白干笑一声,老实说,他这会儿不仅没有见义勇为的自豪感,反而还满肚子即将做报告的忐忑。
想来想去只能主动开启话题:
“茫茫星河的河?哎呀,这名字大气,我叫周白,不周山的周,白色的白——咦,我手机呢?”
他上下摸索着。
楚河低下头来。
各方记忆掺杂的脑海中,有一个片段很快涌现——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抬起头来:
“莽莽星河?茂盛辽阔即莽莽,边际不清用茫茫——将军,你考军校时文化课成绩过了吗?”
时至今日,哪怕大脑翻江倒海,记忆紊乱带来的强烈刺痛仍在肆虐,但这段印象却是那么的清晰又深。
楚河却眼神不变,神情理智,甚至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并很快将这段过往放在一边,注意力集中在周白的话中。
她眼神逡巡四周,很快就锁定放在栏杆边缘处的黑色四方体:
“那是你的手机吗?”
对方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问,但眼神仍旧没从周白脸上移开,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反馈。
周白却没在意,反而赶紧扑过去捡起自己的手机——
肯定是刚才一时情急给放到一边了。
他一边还絮絮叨叨:
“哎哟,还好没掉水里去,我在官网预约了十几天,昨天才等到!”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将手机解锁递了过去:
“快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吧!掉水里可不是小事”
而楚河盯着解锁后的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伸出手去,下一刻,触屏反馈的震动似乎惊醒了她。
她两手捧着手机,在短暂的迟疑后,大拇指交错上下飞快的点击,让对面注视着她的周白都呆愣起来——
“拨个号要那么复杂吗?”
题外话:大家不要介意跟薇薇的脑洞不一样,我写不出来一模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