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如何,真相都不能说。
领导就在窗外看着,而面前走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眼神凶狠的瞪着她: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从哪里过来的?”
……
赵卫红咬死了不松口:“我不是谁派来的,我就是本地下乡知青的!”
“下乡知青?”对方把他查了个底掉:“那你怎么会说粤语?”
赵卫红就很后悔——港岛那个地方,餐厅服务生都要求三种语言,粤语普通话和英语。她在一个地方待了几十年,不仅粤语,英语她也经常夹杂着说呢,可这两样在如今都挺敏感的。
于是咬牙道:“我原先意外认识个粤省的跟人家学的,一时好奇,常拿来念叨。”
这个时代没有监控,没有网络,电话都是如此金贵,真要是想查些什么事,其实远不如后世收集的信息齐全。
再加上路途遥远,时效耽误……
赵卫红就是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才敢事到如今都还铁口。
“跟人学的?那你告诉我,介绍信明明说你是回家乡探望重病的父母,怎么上了火车人就拐到宁州来了。”
那人仍是声色俱厉。
赵卫红就更加后悔了。
要不是她上辈子跟着人从这条路线七逃八窜的去往港岛,也不至于重生回来找不到新的路,只能凭记忆琢磨着这条老路啊。
她上辈子也没怎么看大陆地图,现在买地图还得去市邮局,她哪晓得上辈子那个跟她一起私奔的男人,为了躲避一路追查介绍信的,很是多绕了两个省呢。
但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赵卫红一咬牙:“我是为了追寻真爱!”
她声音嘹亮,颇有些豁出去的感觉:
“我喜欢当军人的同村男青年,对方也救过我的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可我还没来得及向他表达我的情感,他就接受了家里的包办婚姻,娶了一个大字都不认识的村姑!”
……
审讯的人顿了顿,也知道这一场事。
这会儿扭头看了看外头的领导——两人被时岁丰各自九真一假的详细描述过这个事情,这会儿对楚河这姑娘越发叹气。
好好的一个女娃子,当妈的不想叫人家知道她不支持国家政策,一出生就被偷偷摸摸送走,谁也不知道。
结果又进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