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一辆车也能挣几百块,没必要没必要!
有那娶媳妇的功夫,还不如跟投机倒把哥好好商量商量,赶紧把需要的材料都给弄过来呀。
……
可怜的投机倒把哥肩负重担,如今已经坐上火车,千里迢迢赶往另一个材料批发地了。
当然不是真批发,只不过那边有个相应的厂子,人脉在那里,再拜托运输队带一程回来……要不怎么说这车子造价昂贵呢,成本都花在这上头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随身带着的那个大木箱子,再想想沪上的繁华,他内心就充满斗志!
——这一回不接他个10个8个的订单,简直对不起他陈长海的名头!
再一琢磨,这时家是多好的风水,才能有这么个金娃娃呀,太能挣钱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沧桑的老脸——其实自己家也很有些家底的。
倘若时队长不介意他没稳定工作,投机倒把有风险,年纪大了点,人长得也沧桑,样貌实在一般的话……
考不考虑让他把楚河同志娶回家呀。
到时候他卖货来她搬运,她做车来他下订单……强强联手,珠联璧合,这简直太完美了!
就在此时,火车一个颠簸,陈长海一时不察,嘴唇磕上了走道上一位大娘的背包。
他瞬间反应过来,想起了之前人中处翘嘟嘟的疼痛,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老爷们,怎么能娶一个自己打不赢的媳妇呢?岂不是夫纲不振?
不行不行。
……
而在周家,不出意外,李嫂子上门来把这个事情说了说。
周大娘心中连番叹息,整张脸都愁苦起来。恰逢中午小周老师下班,正喜气洋洋的推门进屋,却见自己亲妈坐在那里看着她,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妈?”
周大娘那个叹气啊:“你说说,就时队长,多好的样貌,又能挣钱,怎么偏偏脑子拎不清?”
男子汉大丈夫,心头那么软,一养孩子养5个,还都要送去上学——乖乖,这真是钱多烧得慌啊。
不过这么一来,是不是说明他们家存款很多呀?
周大娘心头又是火热,又是冰凉。
再看看自己的女儿,周红芳凑过来,搂住亲妈的胳膊:“妈,到底怎么回事?”
周大娘心疼的摸了摸她乌黑发亮的辫子: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