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错误,何必冠上这么正义痴情的样子?”
“怎么不继续了?”
“来。我也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来,别客气。”
“你倒是继续啊!”
苏透伸手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一秒。
两秒。
夏梨儿从苏透身上下来了,拿上自己的外套,小内衣,夹着带来的枕头出去了。
从始至终苏透没阻拦过她做什么。
倘若她真的想就这样错下去,那么可以。苏透会把她当成一个工具使用,这无所谓。
如果连她自己都不尊重那份感情,苏透又何必去尊重?
不过···
刚才大概是把她的心理防线击溃了吧。那种一瞬间丧失了什么的表情苏透全都看在眼底。比起哭,那种状态应该更为难受。
哭还能因为什么而哭,想要得到或者说乞求什么,有对应的目标。
而她那样子,是一下子清醒了,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或者后悔了,或者和有了比苏透强烈十倍的厌恶感。连苏透都感到膈应,那么作为拥有健全记忆的她多出十倍再正常不过了。
“唉。”
苏透翻了个身。
明天再和她聊聊吧。他想。
第二天。
苏透再起来的时候,发现夏梨儿已经死了。
由于她很久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出于担心苏透推开门进她房间了。
阳光洒在被子上。
夏梨儿安静的躺在床上,双手和平的放在被子外边腹部的位置。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圣母一样和蔼。
桌上摆着一封遗书。
“对不起。”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我想要的透打从一开始在这世界上哪里也不存在。”
“或许我一直在梦里。”
“或许我一直在地狱里。”
“或许活着的世界才是地狱,死了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
“那里一定有我喜欢的透在。”
“那里的透也一定喜欢我。”
“我们将在那里重新认识,重新相爱。”
苏透看完了。
也看懂了为什么明明是赴死,她脸上还能带着这么安详的笑容。
“这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