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毛子身上血红色的肚兜红的像是在燃烧一般,要将我生吞活剥掉,朦胧的月光和身上的红色的光同时映在他的俩上,竟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不是……兄弟……我是男的……你……你也是男的,咱们不可能的,你……你冷静……”我的脑子里只有惨死的保安和刘毛子他爹面色铁青,被抽干的画面。
狗肉呢?娘的!老子的狗肉呢!
刘毛子的用他满是死气的眼睛死盯着我,一步一步的向我走过来,我酝酿了一会儿,飞身一脚踹在了刘毛子的肚脐上,然后转身跑出了这个厢房,回到车边寻找一切可用的东西,偏偏刘毛子下车的时候把车给锁了……
我在心里将刘毛子骂了个体无完肤,摸摸身上,啥也没有,转眼间,刘毛子已经跟了上来,他看起来十分的愤怒,面怒狰狞,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
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这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偏偏晚上这村里一个人都没有,想要跑,偏这腿脚就像被绑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旁边的耳房突然冲出来一个老太太,一大盆腥臭的液体淋在了刘毛子的身上。
这味道有点熟悉,好像是乌鸦血,我爹说过,这东西不好弄到,东南亚用这东西通灵做法,在我们手上可以用于驱邪,要是买的话可是挺贵呢!
这老太太一出手就是一大盆……
“卧槽!啥玩意儿啊!腥薅的!”
“卧槽!我咋又穿着这玩意儿!”清醒过来的刘毛子中气十足的声音让我几乎哭了出来,太尼玛亲切了!
“那个……大娘!谢谢您啊!您住在这儿吗?”我看着大娘刚才出来的那个耳房,奇怪的很,刚才怎么没注意到,整个老宅院,偏有这一间看起来像是常年住人,不是很新但是最起码看上去就有人气儿。
“你们怎么招惹上她的?”老太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直的看着我们,眼神很复杂。
“大娘,前阵子有个人把这个肚兜卖给我朋友了,从那之后就闹了起来,甚至还出了一条人命,我这朋友的父亲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们只得过来寻根儿啊!”我像是找到了救星,这老太太住在这里,肯定知道些东西。
“她竟然出去祸害人了,不是说要跟那家伙纠缠到灰飞烟灭吗……”老太太听了我的话,神色复杂,喃喃道。
“年轻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