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啥同不同款的。”
我没把刘毛子的话放在心上,反而被刘毛子画中的脸另外一个信息吸引了:
“刘毛子,你说你之前在他们那里花了二百万拍一套针,人家都认识你了吧!那你就这么去,能行吗?”
这还真是一个大问题,这要是刘毛子也跟着,就算是我的理由充分,人家也会多加防备的!
“你放心,我那段时间每次出门都全副武装,他们连我的头型都没看到过,我当时还天天猫着腰走路,这次我正常一点,他们应该看不出来的,做这行的,讲究的就是一个神秘。”刘毛子闻言颇为自信的笑道。
脑孩子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平时十分怕麻烦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因为担心自己在拍卖会上被别人认出来,把自己包裹的像个上了年纪的大娘,走路都不敢好好走,像个罗锅一样。
想到这里我就想笑,一个走神,差点撞上并道的车,我赶紧踩了刹车,一回头,那辆车直接就开了过去。
我看到了车窗里的人,是两个中年夫妻,神色凝重,这车刚一从我们身边开过去,就窜出去老远,这速度,就像是赶着投胎一样。
心里骂骂咧咧,但是表面上还是得风平浪静,刘毛子不知道发生了啥,这一下子把他吓了一跳,我也只能接着开车,没有回答他。
剩下的路程中,我和刘毛子都好像做了约定一般,谁都没有跟谁说话,我开车也不算慢了,愣是开到了半夜也不见那个村儿,不过还好这条路还算是平整,不像是鲜少有人通过的那种山路。
“导航说还有20里就到了,我看前面的路越来越窄,也就这里宽敞一点,不如在这里休息休息,明天睡醒了再过去,不然咱们现在就算到了也找不到人,在附近还容易被看到。”刘毛子下车探查了一会儿回来说道。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锁了车门调整了一下座椅准备眯一觉,开了这么久的车,眼睛累不说,肩颈后腰都酸疼的不行,偏偏这一路没啥能停车的地方,不然我还能跟刘毛子换着开。
或许是太过疲劳,我很快就感受到了困意,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撞在了车上,我直接就被吓醒了,但是到处检查了一圈儿,啥都没有。
难道是我看错了?
我回到车里接着睡觉,这次还挺消停的,还是睡到一半儿,隐约中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刚开始是那种受了委屈一般的啜泣,后来是惊慌失措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