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咋整?”刘毛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了起来。
“先等着,听听里头啥情况再说。”
我四周撒么了一圈儿。还好这是在山里头,有各种各样的树木。
我找了一棵桃树,撅了两根树枝下来,然后分给刘毛子一根,于是我们两个一人举着一根桃树的树枝,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院儿里头,蹲在了窗边,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们蹲在了窗边儿,里面就只有一个我们没有听过的男的的声音在凄厉的哭喊着:
“你去哪儿了?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
听这个内容应该是刘秀芝的父亲没错了!
而且在这里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其它的声音,或者是什么奇怪的动静,那说明现在这里面应该就只有刘秀芝的父母在这里,刘秀芝应该还没有来。
只要刘秀芝还没到,那么目前的情况就在可控的范围之内,还算是比较好解决的。
我轻轻抬头,顺着窗户向里面望过去,猛的发现,本来在炕上的那具白骨,现在已经穿上了那身红色的秀禾服。
鲜红的嫁衣配上灰黑色的白骨,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再配合上那凄厉的哭嚎声,现在猛然觉得周身的空气好像都降了两个度。
最可怕的是,我们走的时候,明明没有把这套秀禾服给她穿上,那她现在身上穿的这套秀禾服到底是怎么套上的呢?
“刘毛子,你看,炕上的那具白骨已经把秀禾服给穿上了,我现在管不了那,他就和服务是他自己穿上的。还是谁给他传上的了,既然他现在已经传上了,那趁着刘秀芝还没来,尽快把它们送过去……
但是看目前这个情况的话,咱们想要扮演那两个女人,怕是扮演不上了,但是……我想了一下,咱们扮演抬轿子的大汉还是可以的。”
我的语气略微的有些纠结,现在的事情没有按照我预想中的方向去走,我就有些慌张,感觉事情都有些不可控了。
“干就完了!”刘毛子答应的痛快。
我将手中的桃汁撇在了旁边的地上,然后将我刚才撒了一路的那些红色纸钱剩余的那一兜子端端正正的端在手上,然后扯着嗓子大喊道:
“吉时到!”
果然在我这一嗓子喊出去之后,屋里的哭喊声也停下了。
我还没等有任何的动作,我面前的门突然就打开了。随着打开的大门一同出现在我面前的还有一张灰黑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