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欺负她了,而且是把她处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总不能昧着良心说没有人欺负她吧。
“今天结婚,应该说好事!”我转移话题道。
面前的这个人也没有多想,而是点着头,连连称是。
看他的这个样子,似乎很欣慰能够看着自己的女儿出嫁。
“你幸福,爹就放心了……”
……
我和刘毛子一人带着刘秀芝的白骨一个人推着刘秀芝的父母的那个小车桌子和大公鸡,一边向天空中撒着红色的纸钱,一边往前行进着,不一会儿就摆着遍地的红色纸钱来到了那片坟地。
本来以为会有什么东西捣乱,但是今天却格外的顺利,就连风都好像在配合我们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暴动。
我们走到了刘秀芝的坟边儿上,将这个小车桌子推到了事先布置好的高堂的位置上,狗娃爹端端正正的理了衣服,然后走到了那张桌子旁边坐下。
我和刘毛子一人抱着大公鸡,一人抱着刘秀芝的白骨开始拜堂。
虽然这个感觉怪怪的,但是我们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拜堂。
就在拜堂结束以后,我们将大公鸡和刘秀芝的白骨都放进了棺材中,然后盖上盖子埋了起来,立了两个人的合葬碑。
整个过程很顺利,甚至就连即将结束的时候也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捣乱的事情。
这时候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刘秀芝的父母这里几乎已经解决了,这时候,脖间传来一阵阴冷,一低头,在狗娃爹的左手边的桌子上,出现了那一包熟悉的毫针。
她来了……
我开始紧张了起来,感觉喉咙都有些发紧,我以为她会在我们拜堂的时候过来,但是没想到,拜完堂课,她才过来……
但是想象中的刁难并没有到来,我看到了面前激动的“狗娃爹”,他看向我身后的方向,表情激动,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然后狗娃爹的身体像是被抽了魂儿一般,倒在了一边,瞬间,我的四周虽然很冷,但是充满了各种嘁嘁的嘈杂声,听起来像是挺热闹的样子。
现在应该是他们在叙旧吧。
“你赢了,我放过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的震耳的嘈杂声才停了下来,然后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突然出现在耳边,她的声音里不再有凄厉,而是带着年轻的女生的柔和和娇憨。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