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起床,找了条布带暂时做了包扎,毕竟还有一上午的工作要做。
瞥了一眼日常的紫色裙装,又想了想自己的伤口。
还是拿了一件黑色的衣裙换上。
冷起目光,走起!
……
午餐时间,师父依旧是正襟危坐,端着手中的一小碗萝卜汤,还是若有所思。
而此时的慕容越,却是不复往常的活力。
脸色苍白,如一个纸人一样呆坐在那里,面前的饭也没有动一口。
甚至连筷子都没有拿。
鬼知道慕容越现在的衣服前襟已经被血染的湿润了,不过是黑色衣服不太明显。
拿筷子?
一上午的剧烈运动,让慕容越伤口开裂渗血,现在疼的想去死。
还吃饭?
“四爱徒?”
该来的还是来了。
慕容越回过神,坐直了身体,微微扯动了伤口,抽了口气开口应答。
“师父……”
这一开口,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师父皱了皱眉,放下了手里的萝卜汤: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受了伤?”
“啊,没事,小伤。”
慕容越苍白着脸,努力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脸。
师父看着慕容越,思索了片刻,把头转向了水凌玉。
“二爱徒。”
“师父,怎么了?”
正在吃饭的水凌玉机灵地回答。
“吃完饭下山一趟,山下韩屠夫的小孙子今日满月。平日里采买猪肉,他们夫妇对我们照拂不少,交情不算深浅,理应登门道贺。走之前,去洞府柴房的地窖里取上两坛桃花酒,一并带过去。”
“是。”
同样是下山副本,这一次师父顾及了慕容越的状态,把任务交给了水凌玉。
水凌玉欣然答应。
慕容越看着坐在她对面的水凌玉,脑子里回想起上一次与水凌玉一起下山时候的每一个细节。
抬起头,看着师父,温和地提醒:
“师父,近来山下不太平,派师姐一个人曲实在是单薄得紧啊。”
“对啊,师父。要不让我陪二师姐一起去吧。正好我有条裙子要改。”
慕容越话音刚落,三师姐就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