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越站在原地,抬头看着那破旧的牌匾,深深滴感觉到,自己彻底被人耍了。
皱着眉头,抬起头看了看天。
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但湛蓝的天空上有云。
身边只有一棵高大的柳树,随着微风吹来,柳条“唰唰唰”地乱响。
绿树,在身边的这种巷子里并不多见,大户人家一般都会种植在自家院子里,很少有人会种在门外。
抬起头,有细细的微风拂面,刘海儿飘摇。
凭着深厚的地理常识,和烂熟于心的京城地图,慕容越闭着眼睛,迅速确定了自己的坐标位置。
这是城东不算偏僻的地方,一般都是京城的高官府邸建造的位置。
也就是说,这个宅子,曾经是某位高官的旧居,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荒废了。
慕容越向着大门走了几步,来到脱了漆的大门前,抬手抚上门板。
朱红色的门板面已然起了皮,掉了漆的朱漆大门此刻正半掩着。
门廊上悬挂着的两个红灯笼早已破败的只剩骨架,在风中微微摇晃。
灯笼骨架上,还残留着悬挂在那里,零星揉皱了,像干枯卷曲的叶子一样,看不出颜色的灯笼皮。
门楣上的牌匾正歪斜着,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卡在了那里,掉不下来。
牌匾上凸起的金字上沿落满了灰尘,彰显着这个宅子破败的气息。
牌匾下面的门框上,被一只勤劳的大蜘蛛结了一张巨大而厚实的网,蜘蛛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尘土,在风中时而鼓起,时而回陷。
而在那张巨大的网上,却看不到蜘蛛的身影。
慕容越打了个持久且有很着长余韵的冷战……
这个地方挺适合拍个鬼片。
正常人谁会住在这里?
话说那天红衣男子可是晚上出来的。
难不成……
撞鬼了?
慕容越打完冷战,抬手隔着袖子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努力给自己壮了壮胆,这才拎着裙子,猫着腰,向院子里走进去。
陈旧的木门“吱——嘎!”地拉了个延长的音节,就被慕容越推开了。
抬眼一看院子里面的状况,慕容越便抬手抚了抚额头。
慕容越就发现,自己还真是个脑残。
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