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春绿!暗梅幽闻花啊,舞枝伤恨底呀。带纱夹武只啊,遥闻卧石水哇,一透大春绿呐。步叙雨额墙呀,握酒寺头绿……”
豪放的双手手持白纸,奔放的大声朗读的胖子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与此同时,他清楚滴听到了帘幕后面慕容越唱出来的歌声,似乎还是刚才那首空灵的曲调,但是词却变了。
“满紫湿春绿,给卧小溪西。不试歌夜闷,瓣叶曲偷季。泥若香不透,泥酒湿台鉴。步摇抬身期,松腻迟马屁……”
听着慕容越空灵清透的歌,歌词里的内容虽然这个西南蛮子有些听不懂。
但台下的观众们如雷贯耳的笑声,也让他依稀的知道,这首诗就是用来嘲笑他的。
西南蛮子抓着诗词纸张的双手开始无意识地颤抖,一双小小的眼睛也瞬间泛红。
这明显是暴怒的前兆啊。
西南蛮子怒气猛地上涌,周身血液使劲往脑袋上猛蹿,浑身真气涌动。
手中的纸张在大家肉眼看得见的情况下,瞬间化为齑粉,簌簌地落了一地。
猛然间,胖子肥硕的巨型身形一展,身上的肌肉和骨骼“咯咯”作响。
伴随着一声大喝,猛地从腰际抽出一把背后带着铜环的大砍刀,冷笑一声,抬手指上慕容越怒喝道:
“好个不知轻重的娘们儿,竟敢编首诗来羞辱我。”
话音落地,他熟练地持刀向前一横。
顿时,身前的人们吓得惊声声连绵不断,周围观众抱头四散开去。
大厅里立刻一片混乱。
西南蛮子把手中的大环刀向头顶上举了举,抬起另一只,手把自己赤裸的胸肌拍得啪啪作响,朗声道:
“我乃赤迦大神第七百一十二代传人。赤迦大神在上,岂容你如此亵渎!”
这话说完,只见他猛地气沉丹田,仰头一声大喝。
一个空翻,飞身而起,只听“咚——”的一声巨响,这个百八十斤的大肉球像一个巨大的西瓜一样猛地砸上了舞台。
这一下,惊得台下又是一片混乱。
就像鸡窝里被扔了一颗炸弹,所有观众都是一片鸡飞狗跳。
看到这种场景,慕容越停了歌声。
赶紧敛袂站在琴边,一双狐狸眼警惕地看着帘幕外的动向。
是的,她还不想死。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离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