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得我有些困了。”
“切,少来。”岚姻啐了他一口。
“如你所愿,现在这城里可是都对着那小姑娘顶礼膜拜呢。”
“你还真是‘物尽其用’呢,把她架上那圣女的位置,还不是为了宣扬你那普世教?”奥妮安奚落道。
艾尔文无奈一笑,“算是合作吧,既然她有她的野心,那我便推波助澜一把。以何种身份统治这片国度,是女国王还是圣女,又有什么所谓呢?”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自然知道稚年选择接受知世那惊世骇俗的魔法,更有其他的缘由。
“快说,你和那小妞在那地下宫殿里。。。就没发生些别的什么事?”岚姻狐疑地望着艾尔文。
“什么事?我不是说过了嘛,在那普特拉尼的皇宫里遇到了一百多年前的两个亡魂。”艾尔文说道,“那日我醒了之后,不就把这些说给你们听了?”
“然后你学会了几招剑法,她学会了生命之力的魔法?就这些?真的没别的事了?”岚姻用食指戳在艾尔文的胸口,一脸的不相信。直觉告诉她,眼前这家伙没把事情讲详实。
“以你的水准,要对付那两个亡魂,只怕没那么容易吧?”奥妮安挑眉一瞥,望着某人说道。
艾尔文心里直冷笑,暗道:“真是一点都瞒不过这两个人精。”
在两人的合力逼问下,艾尔文终于把那段意识穿行的事说了出来。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岚姻歪着脑袋喃喃自语起来。
而后她忍不住揶揄道:“想不到这位神秘的老人,倒是跟你一样,喜欢整点落魄诗文呢。”
艾尔文白了她一眼。
“就凭这首诗,你就知晓了如何读取旁人的记忆?”奥妮安有些吃惊,“你确定那人的提示是这个意思?”
“他可是明确的告诉我,关于时间与空间的奥秘,他一个字也不会多说。”艾尔文淡淡说道。
“反正这些怪事,总是能发生在我身上,”艾尔文苦着脸说道,“差点小命就没了。”
“多亏了我那位。。。”他本想说“母亲”二字,到了嘴边却未说得出口,“不然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事。”
“我觉得可能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奥妮安望着蔚蓝无垠的晴空,如此说道。
“什么意思?”艾尔文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