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般,他的确是虚伪的罢。
可是如特蕾西亚那般惨痛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确实有些怕了。望着姑娘眼神里的热烈,他的视线再次闪躲。
“风鹏一举九万里,千秋功业鬓霜虚。
犹有红绡等江畔,不见白马赴烟雨。”
艾尔文望着她身上绛红色的长裙,在叹息间,吟了这么几句。
“等不来我也要等,哼!”稚年乜着某人,恼道。
“我能让这沙漠里有大江东去,就能让这里落下潇湘烟雨,你明白吗?”姑娘凶恶地瞪着他。
“明白,明白。”艾尔文无奈地咧起嘴角。
“那要不要来看我?”
“要来,要来。”某人点起头,“我迟早要来的。”
见到他点头,姑娘总算是长舒一口气。
“陪我走走。”艾尔文很自然地牵起姑娘的柔荑,沿着江边踱起步来。
“我会留一些人手在这,以防百姓里还有云漠烟的余孽。”
“若是有什么要紧事,就派第一时间派人来纽凡多。”
稚年似乎不想与他聊这些琐事,嘟起嘴道:“知道啦。”
“你是不是会画画?”姑娘转过脸来,煞有介事地问道。
“你如何知道的?”艾尔文诧异道。
“噢,我知道了,是在那老家伙的意识里。。。”他当即反应过来。
“你别管那么多,我就要你画幅画。”稚年一脸认真地瞧着他。
“噢?”艾尔文得意地笑起来,“要知道我这手艺,名气虽传不到马德拉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是在原来的伯尔公国,可算是首屈一指了。没点好处,那我可不会随便出手噢。”
“什么好处?你要什么好处?”稚年瞪着他,跳将起来,宛如一只生气的猫,狠狠地咬了某人的脖子一口。
“好好好,别咬了,疼死了。”艾尔文怕了她了,“要画什么嘛,我这两日就要动身了,可不能耽搁太久。”
“要是让我画你这小丫头,那等我回了纽凡多,找个时间好好给你画一张。”艾尔文笑着说道,顺便拍了一拍姑娘的臀瓣,“身上衣物不多的那种。”
稚年双颊一红,对着某人的耳垂耳廓又是撕咬起来。
“哇!”艾尔文疼得龇牙咧嘴,“快下来,你快把我耳朵咬下来了!”
“你这耳朵上全是肉,莫不是猪耳朵。”稚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