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了?啊?”
每次被伯爵这么骂,艾尔文对卢尼的换算概念就是可以换萨留希城外的几间农舍。
“现在还是我当家呢,要是换你当家了还得了?我们城外的那些田产够你用吗?啊?”伯爵劈头盖脸的骂道。
艾尔文面红耳赤低着头,一脸的惭愧,这种表演已经炉火纯青了。
“父亲,这也没办法,我也不想去啊,教授提的我的名字,总不好拒绝吧?”艾尔文低声道。
“我跟你说这事了吗?我骂你是因为什么,你想不明白吗?”伯爵接着骂道,“你这个样子,我得去富兹省挖金子才能养活你了吧?啊?”
艾尔文把头垂的更低了。
斐烈伯爵骂了一会,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认错态度良好的儿子,心里的气也渐渐消了。
“费教授看人一贯是挺准的,你别教人家寒了心。”伯爵口气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再去账房取两百卢尼,总够你买根法杖了吧?”
“够了,够了。”艾尔文赔笑点头道。
伯爵头也不抬头地招了招手,不再看艾尔文,坐下来接着开始研究图册。
艾尔文面带惭愧,健步如飞的从书房退了出来。
从账房支了钱后,艾尔文便挎着羊皮包,迈着轻快的步子出门去学院上课了,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把从费提墨那拿的的首饰全戴上了。
一个下午都没有和武道院的学生们一同上的课,也没“鹰隼”的课,让艾尔文既没人聊天调侃,也没人逼着他聚精会神的听课,整个下午的魔法药剂课艾尔文都是神情怏怏欠着兴趣。
好容易撑到傍晚放了学,他背起挎包就去武技院门口堵那几个狐朋狗友。
宸朱、莱梧、凯巴三个上了一天课下来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都是双手背在脑后头懒散地往院外走。但是一见到见到守在门口的艾尔文,都不禁坏笑起来。
“怎么说,老弟?”宸朱笑着道,“今晚洵公馆走一遭?”
“可以啊,身体现在这么健壮了吗?”莱梧笑着上下打量起艾尔文。
“去个屁,想去也是囊中羞涩。”艾尔文笑骂道。
“你别说了,谁不是呢。”莱梧咧着嘴笑起来,“我本来想说要兄弟们作陪可以,但是钱得你来。”
“你们两个公爵家的,一个侯爵家的,好意思和我哭穷吗?”艾尔文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