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们这伙人都能自力更生的。”
“那我。。。还是把你们都杀了吧,省得你们打我主意。”岚姻面无表情地说道。
豫让惊恐地看了一眼岚姻。
这种豹头环眼的魁梧壮汉,露出惊恐地神色,还的确挺逗趣的。
“不是,姑娘你听我说,我们跟着你,确实是另有目的。”豫让连忙说道。
“那你倒是说啊?什么目的?”
“其实我们这伙人,不是什么赌棍,我们是罗藤堡的自由人士。”
“什么?什么叫‘自由人士’?”岚姻瞪大眼睛问道。
“我们没有信仰,不属于任何教会,也没有贵族的身份,但不甘于当一个被压迫的平民。”
岚姻佯装知晓地点了点头,“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需要姑娘你这般身手了得的人才。”
“我可没工夫去当什么自由人士。我还有其它要紧事要办呢。”岚姻摇了摇头,直截了当地回绝道。
“我们的大业无法诉诸于口,可却牵扯到全天下的贫弱百姓,你就这么不关心吗?”
“我发现哦,你这个人,真是自以为是的紧。”岚姻瞪着豫让回道。
“本姑娘为什么要关心你们那狗屁大业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无法诉诸于口?别跟我这逗了,我劝你啊,先去找个大夫把自己脑子看看好。要是没卢尼的话,我先借你一点。”
豫让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岚姻,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涵养如此之好的姑娘,会忽然变脸起来骂人,还是骂得如此失态。
他在愕然间不禁失笑。
“确实噢,我好像是太心急了一点。”豫让自言自语地反省道。
“像你这么自以为是的人,能活到今天,也是不容易呢。”岚姻没好气地接着说道。
“你这话,倒是和我那余望兄弟说的一模一样。”豫让笑着说道。
岚姻对着午后绵软无力的太阳翻了个白眼。她已经快和眼前这个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自由人士”无法沟通下去了。
“我那兄弟就时常劝诫我,说做事别太自以为是。”豫让不好意思地赔笑道。
“你跟我这家长里短的也没用,我可真没有去当什么‘自由人士’的愿景。”岚姻看豫让露出歉意,语气也就缓和下来了。
“姑娘,你真就不考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