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气,就是那箭头上沾的毒?”艾尔文颇有些不解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奥妮安说着望了艾尔文一眼,“卓金蚌粉解的是他伤口处淤积的毒素,解不了他体内那些进入五脏六腑的毒。”
“那为什么不能等那毒气散尽再用这溪岸海芦?”
“你不会以为这溪岸海芦是什么救命良药吧?”奥妮安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的看着艾尔文。
权巴在旁听着都愣了,他在来的路上就发觉了,鼎鼎大名的艾尔文先生,怎么在他妻子这就处处吃瘪呢?这下还要好了,被羞辱得体无完肤了。
夏烨倒是还好,毕竟见得多了。况且他也是知道奥妮安的真实身份的。
“噢,意思这溪岸海芦也是剧毒之物,以毒攻毒来着。要是把这伤口的毒全清了再用这玩意,只怕会要了雨浩这厮的命,是吧?”艾尔文恍然大悟道。
“还算有点脑子。”奥妮安白了艾尔文一眼,“不留点毒素给这溪岸海芦打上一架,只怕它们一股脑涌进这家伙的体内。他体内的毒素倒是解了,但估计人也活不成了,多半会被这溪岸海芦给毒死。”
“那你早点把这黏黏糊糊的玩意从罐子里挖出来备着不就好了,搁那手忙脚乱的?”艾尔文揶揄道,“这么一罐子拍上去,只怕真要他的命了。”
“嗯,有道理,早点挖出来。”奥妮安倒也不生气,点着头,一副“深以为意”的表情。
而后她用两指比了一下一寸见方的大小,“这么一小点,挥发出来,这满屋子的人都得给他陪葬。”
“我这罐子底部倒是还有几滴,要不让你享受享受?”奥妮安挑着眉,望着艾尔文问道。
“冒昧了。”艾尔文无奈将视线偏到他处。
他这下才明白过来为何奥妮安急着用纱布给雨浩盖住伤口呢,原来不是怕伤口感染,是怕那魔药散发出来,把这一屋子的人给毒死。
奥妮安忙活完了就回自己屋里研习魔法去了。
艾尔文则是把夏烨拉过一旁问起话来,两人的对话是没避着权巴的。想来,艾尔文是想让权巴听着的。
“我不在的这几日,军营了可有异动?”
“没有。一切正常。”
艾尔文沉吟了一下,“那普世教那边呢?里亚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大主教也和往日一样啊。”夏烨有些吃不准这个权巴的身份,所以当着他的面,对于里亚用的是“大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