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什么?首领?”余忘脸上愠色已起,“意思你不再是我们‘自由人士’的一员了?”
他这会明白了,原来豫让已经变节了。
这下他更有杀了琉尙的心了,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这个蠢货一句未题?
马脸琉尙也是难以两全,他心里把豫让当老大哥,自然不可能去出卖他。但是作为自由人士的一员,他又觉着得把艾克的行踪报给余忘。所以他就选择性的把一些信息给隐瞒了,比如他们这伙人怎么投靠的岚姻这事就没说。
被余忘这么一质问,豫让一时语塞,顿时舌头都大了一截,“我。。。我。。。”
他想解释说自己这只右手都是靠岚姻宽宏大量给留下的,外加这段时日的相处,岚姻其人的气度、才智,无不让他佩服,所以这个魁梧彪子是心甘情愿地追随她的。可是话到嘴边,又道不出来了。
甚至豫让心下觉着,这话好像说不说都不重要了。可笑的是,曾经豫让还想过拉拢岚姻进“自由人士”这个组织来着,只不过被岚姻屡屡羞辱,便作罢了。
其实这也怪余忘这个“自由人士”的内部管理太过松散,没有明确的上下级,光是靠着所谓的“兄弟情义”在维系,势必不能长久。对于豫让而言,他其实一直没把余忘当成是自己的上级,所以他觉着自己去追随岚姻,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在余忘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好了,不必多言。”余忘冷漠地扫了豫让一眼,摆了摆手,打断了对方的欲言又止,“既然你有了自己的选择,就别婆婆妈妈地在这惺惺作态了。”
如此冷漠的余忘或许忘了,他现在手底下的这一万多人,吃的穿的可都是靠豫让这伙人去四处坑蒙拐骗来的。可以这么说,没有豫让在赌桌上的拼杀,这所谓的“自由人士”早就被西北风刮跑了。
“怎么?你还想拦着我不成?”余忘目露寒光地盯着豫让问道。
豫让被这么咄咄逼人地一问,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回身去征询岚姻的意思。
岚姻抱着臂,眼眸倦懒道:“你听到我方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