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几人的话题转到了自由城邦上来。
“他们那个‘自由宣言’怎么说来着?每一个人都有人权?还要把贵族的土地分给每一个平民?”亲王嘴角挂着奚落的笑意,“想是挺能想的,只是颇有些蚍蜉撼大树的味道。”
“不过,年轻人嘛,有理想总是好事。”亲王对这胆大妄为的宣言虽然面上嗤之以鼻,心里却是大为震撼的。
“没准这还真有可能是一场伟大的革命呢。”子木在若有所思中回过神来,小声说了这么一句。
“哦,前辈为何这么说?”兑白好奇地望向子木。
“我看你们个个神色正经,说句玩笑话罢了。”子木笑着说道。
其实前一句才是子木心中所想。倒并不是那自由宣言写的有多么慷慨激昂抑或义正言辞,单单只是因为那个在赌场与他下棋的年轻人罢了。如果说真的有人能对这腐溃千年的统治结构来上摧枯拉朽的一击,应该只有那个叫“艾尔文”的年轻人才能做到了。
或者说,子木心中隐隐藏忧,当他见到艾尔文的第一眼,就能体会到遇着宿敌的心悸。这也越发让子木期待日后与艾尔文在战场上的交手。
“咯咯,”萨尼芬莎被逗得娇笑出来,“子木前辈,您还真是风趣幽默呢。”
“亨利那边呢,有主动联络这个艾尔文吗?”夏尔亲王望着儿子问道。
兑白摇了摇头,“听说在那念裛楼里,阿芙狄忒娜匆匆见过艾尔文一面,不过两人并未深聊。”
而后他挑了下眉毛,“倒是陛下,对那艾尔文好像颇为赏识,对他那首诗也是赞不绝口。”
“噢?意思这艾尔文,还写得一手好诗文?”亲王诧异道,“咱们这位陛下在艺术方面可是眼界颇高,很少开金口夸人来着。”
“我也觉着奇怪呢,这小家伙,观其谈吐、修养,一看就是出身贵族,怎么会忽然想到去替黎民百姓出头了呢?”子木自言自语道。
“还真是个多才多艺的年轻人呢。。。”萨尼芬莎眯起眼,笑着说道。。
“嗯?”亲王望向公爵夫人。
“先前只是听说这小家伙作画了得,没想到还擅长舞文弄墨呢。”萨尼芬莎解释道。
“这种人,真的也能领兵打仗?”兑白玩笑道,“我总觉得很难相信呢。”
“是不是有真本领,你去西面看看不就知道了?”亲王望着兑白说道。
“意思这次我也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