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外一桶热水,一桶冷水。
那天早上的客人们总觉得这个脸洗的有些不得劲儿得很,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就是心头憋着一股子难受劲儿,还有点儿暖洋洋的。
上午郑钧联系到了城里水利局的同学,紧急给威鲁堡村连着拉了五车的水,这才让场馆重新运行了起来。
刘瑶暂时性解决了威鲁堡村的水的问题后,开着车顺着向北的村级路开到了宁鲁堡村。
车子一直开到了宁鲁堡村村委会的院墙外面,她刚下了车就看得出来村民之间的气氛有点点的紧张,火药味很浓厚。
郑钧刚才接了刘瑶的电话正等在门口。
“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郑钧压低了声音道:“今年春旱,缺水。”
“宁鲁堡的人担心咱们村的旅游项目把上游的月牙泉的水给用光了,就将供水管的口子给堵上了。”
“虽然这帮孙子是眼红咱们才堵上了管子的,不过今年确实旱得厉害,到现在都没有下雨,堵管子的事儿倒是成了天经地义的了。”
刘瑶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了头顶上热辣辣的太阳,一颗心却拔凉了起来。
是的,从去年冬天就很少下雪,今年春天更是干旱得厉害。
晋北黄土高原本来就缺水干旱,导致很多产业都没有办法发展起来。
刘瑶之前以为有月牙泉,不用担心水的问题。
那个时候她想到了太多太多可能出现的纰漏,唯独没有想到的是会在水上面栽跟头。
刘瑶跟着郑钧朝着宁鲁堡村的村委会办公室走去,她低声道:“宁鲁堡村的村支书好不好说话?”
“哼!一个老炮筒子,稍微不如意就能问候你祖宗十八时代的家伙,你说好不好说话?”
“好说话还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办出来这种恶心的事情?”
郑钧也被宁鲁堡村的人给气着了,宁鲁堡村一直享受着月牙泉的好处,好像月牙泉是他们村私有财产,见不得别人沾光。
当初还是县委县政府开发了月牙泉,假设了管子,两个村子才吃上了水。
结果现在宁鲁堡村的人说翻脸就翻脸,这还做不做个人了?
刘瑶之前也了解过,其实月牙泉不完全在宁鲁堡村的正中间,比这个还靠北面的五路山。
大体的位置是,月牙泉在最北面,泉水从月牙泉的水库里流了出来顺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