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断管子,那管子还是县委的人帮忙修的,宁鲁堡村有这个权利断我们村的水吗?”
“我们”
“你跟我急眼什么,等我把话说完,”马副县长看着张村长笑骂道。
张村长忙闭了嘴,眼巴巴的看着马副县长,恨不得把马副县长变成一个大水库,带回威鲁堡村。
马副县长吸了口烟道:“老张,今年春旱你也看到了,实在是严重。”
“所以月牙泉的水也怕是不够用了。”
“总不能让宁鲁堡和威鲁堡的人不吃不喝,不种地,不浇地,给你们威鲁堡村的那个大项目供水吧?”
“你们威鲁堡村的利益需要保证,那宁鲁堡村的老百姓就得饿死旱死渴死?一句话,老张,今年的水不够用啊!”
张村长的嘴唇有些哆嗦,看着马副县长道:“那怎么办?我是眼睁睁看着瑶瑶他们这几个孩子,为了威鲁堡的这个事儿付出了多大的心血。”
“总不能因为水的事情,就让这几个孩子的心血白费吧?”
马副县长道:“怎么能让他们的心血白费?大几百万的工程,怎么可能说白费就白费?水这个事情,我就是拉下了这张老脸,去讨去要,也得给你们解决了。”
“我说的是近期可能这事儿办不了,现在晋西北很多地方都缺水,你们村的这个旅游业规模很大,尤其是用水量大。”
“现在只能保证你们村种地浇地居民用水,其他的你们村再克服克服!”
张村长知道马副县长已经把话说透说尽了,这事儿他也愁。
谁能想到会遇上春旱,这事儿实在是太难受了。
整整一个星期,场馆的维持都是靠着一车车的拉水,村里老百姓省下水,维持场馆的基本需求。
即便这样还是不能满足用水,这个月的票已经卖出去了。
下个月的票却只能减一半儿销售,不然连客人的洗漱都成了困难,何况还有园林建造,草坪培植,都需要水。
规模越大需要的水越多,之前还想要在场馆中心修个喷泉,现在也不了了之了。
刘瑶坐在办公室里每天为用水的事情发愁,因为春旱越来越严重,即便是水利局送水的车也不能保证每天都能来。
郑钧的同学也很为难,全县用水的地方太多了。
刘瑶实在是没办法,打开了手机,找出了蒋宇的电话号码。
这个混蛋,自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