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指针指向三点多的时候,张天浩利用他跟在巡逻兵后面的机会,直接走进了那炮兵的营地。
当他走过几辆卡车的时候,他的手轻轻的掀直敢两辆卡车的后面帘子,便看到了前面满满的是炮弹箱子。
他整个人便钻了进去,然后整个卡车内的炮弹便被他直接偷光,然后又足足偷了两车,一共六车的炮弹,直接被他偷了三车。
看丰车后面的大炮,发现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直接把一台大炮收进他的空间指环之中,接着,又跟着那队重新走回来的巡逻兵继续向前走,离开了整个炮兵连。
然后他便顺着厕所重新回到了保安团的后院。
不过,此时的保安团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估计再有一两个小时时间,整个保安团应该换班了。
当张天浩再一次回到家里的时候,此时他全身上下早已经在一个水井边全部洗了一遍,甚至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他扔到水井里去了。
无论是气味,还是衣服,到了这个地方,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同时,他在整理收获的时候,更是让他惊喜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偷到了四挺轻机枪,大量的子弹,还有一箱崭新的汉阳造,足足有三十条之多。
真正值钱的还是一箱药品,而且是璜胺这种消炎药,完全是有价无市的那种药材,也只有中央军才会配上一些!
一把新的,几乎一百五十法币,甚至有价无市的那种。
兴奋的他,回到了家里,直接走进了房内。
接着房间内便传来了一阵叫骂声,不一会儿又变成了喘息声。
当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张天浩只睡了差不多不到一小时的时候,即使是如此,他也是精神奕奕。
而床上正在熟睡的秦玉香,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昨天晚上回来,也许是兴奋,可把秦玉香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睡下去的。
西昌县某个小院内。
“书记,二号急报,发生新情况了!”
“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首的中年人看着面前的人,低声地询问,同时他的脸色有些憔悴。
“二号传来消息,她的电台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给偷了,因为一些事情而不能外出,也就是昨天,她才有机会外出,才传来了第二个坏消息,我们的人有人叛变了!”
“叛变,到底是谁?”
“二号也不知道,他也不敢打听,而且是通过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