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挽桑让苏倾然脱衣服的时候,苏倾然菊花一紧,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胸前:“那个,大白天的脱什么衣服。”
挽桑一脸无辜的指指屏风后面:“泡澡,然后针灸。”然后漂亮的唇角线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坏笑:“我还以为你会很愿意脱衣服呢。”
什么鬼?我怎么可能很愿意?我的节操又没有被吃掉。还有挽桑,你一脸仙气的说这种话真的好意思么?苏倾然一边在心里咆哮,一边跑去屏风后面脱衣。
然后苏倾然听见外面的那个人悠哉悠哉的轻笑:“算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也许你的大脑已经恢复常态,终于有了矜持这根弦。”苏倾然听闻喉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个家伙原来是毒舌!
苏倾然泡入稍微有些烫的浴桶里,淡淡的药香放松着苏倾然的神经。苏倾然觉得丹田处慢慢变暖,那种温度让苏倾然都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还没做什么,为什么你要呻——吟?”含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苏倾然放松的神经立刻紧绷,然后双手护胸,可怜兮兮的望着挽桑:“挽桑,你要做什么?”为什么感觉挽桑应该是一个温柔如水的绝世小受,可以任意碾压,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美好,这个人说起话来却给人一种诡异的小攻的感觉。
挽桑的手有些微凉的抚上苏倾然□□在外的肌肤。明明泡在热水中,苏倾然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巴巴的冲挽桑笑笑:“那个……你要做什么?”
挽桑的眼神格外幽深,像是深水漩涡,似乎要把苏倾然的灵魂都吸入其中。难道我保留了几千年的初夜就要断送在这里?苏倾然拼命在脑海中大喊不要。虽然他是个基佬,然而他是纯洁的。
“啊!”脖子处一阵疼痛,苏倾然想伸手去摸,却被挽桑制止住。挽桑又是一抬手,苏倾然就被定在远处。只有眼睛的余光瞄到额头上那根细针上下跳动的尾端。
“现在你不能动了。”低哑的声音磁性得勾人心魂。此时的挽桑完全说不上仙气,反而有种混入仙人之中恶魔在事成之后暴露自己时得意洋洋的魔性。苏倾然觉得自己心惊胆颤,但是鼻血快要流出来了啊。太帅了好么,有股病娇美。这针能定到我的鼻血么?
啊啊啊,挽桑要对我做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亦或者那样?嗷嗷嗷嗷,挽桑,让我跪舔你。苏倾然红着脸在脑海里幻想着各种坏坏的场景。
“诶?你在想什么?你的脸红得好厉害啊。”挽桑一边调侃着苏倾然,一边用手指在苏倾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