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了牵连。”
嘤鸣喃喃道:“也不知是他倒霉,还是一早就被算计上的了。”
柏贵人笑问:“娘娘倒不觉得是金贵人堂兄所为?”
嘤鸣拿了一枚盘中的蜜枣塞进嘴里,慢慢咀嚼了咽下,“金氏的确是内务府包衣世家,但是谋害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何况害我的,是麝香,又不是决明子和薰衣草籽,这两样东西并无害处。”
柏贵人笑着点头:“娘娘明透。”
嘤鸣叹了口气,“再明透有什么用。人家是一早全都算计了,若是事成,便可叫我不能有所生养。若是事败,便可修理一下如今蒸蒸日上的内务府家族金氏!顺便也叫金贵人吃些挂落!若是能叫金贵人因此恨我,那就更是一石二鸟了。”
柏贵人徐徐道:“金贵人服侍皇上多年,并不蠢笨。”
柏贵人的话才刚落音,小太监林海进来禀报说:“陆贵人还有咸福宫的许常在来看望娘娘了。”
柏贵人微笑着道:“我记得陆贵人是和金贵人同住一宫的?”
嘤鸣轻轻点了点头,陆贵人与她也算点头之交,想必是金贵人托她来的。至于许常在。自打她入住储秀宫,差不多天天都来,如今听说了她“受伤”。来探望也不稀奇。
于是,便叫徐晋禄亲自出去迎。
陆贵人倒是一如往常沉稳温婉,徐徐向她见了一个万福礼,柏贵人也被自己的侍女横云搀扶着起身。与陆贵人见平礼。倒是许常在已经扑了上来。“舒姐姐,你还好吧?!”一双澄澈的眸子便直勾勾望着她,愈发叫嘤鸣想起了英宛那丫头。
便含着亲切的微笑,对她道:“我没事。
柏贵人看着如此举止的许常在,不禁略略蹙了蹙眉头。嘤鸣知道柏贵人是个重视礼数的人,而许常在作为殿内位份最低的一个人,既没有向柏贵人问好,更没有向嘤鸣请安。的确算得上是失礼了。
嘤鸣自然不以为怪,指了身旁的绣墩让许常在坐下。又吩咐人搬了椅子给陆贵人。
陆贵人依依谢了,这才侧身坐下,陆贵人语气柔和婉顺:“见娘娘安好,婢妾便安心了。”
嘤鸣端坐了,微笑道:“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不过是爱犯懒了一些罢了。”想到柏贵人来的时候,她还在被窝里,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又对陆氏道:“还烦请陆贵人转告金贵人本宫安好。”
陆贵人顿时脸颊含笑,低头道了一声“是”,“娘娘既然心底透彻,婢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