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那另一方面就会比较弱。
祁镜对他的脾性非常欣赏,认知差些也可以接受。要是不行以后可以慢慢教,毕竟是个医学生,不能太过苛刻。
所以就算沈兴在某一时刻表现得傻帽了些,他也不会太过计较:“病人来的时候就一直用手捂着那里,傻子都知道那里会疼。这是一种防止被人触碰的保护措施,吗啡一度让他忘了,我只是帮他回忆一下而已。”
“保护措施?”
“教科书上没看到过吧?”
沈兴点点头:“没有。”
就在沈兴点头的同时,他在祁镜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崩塌了。
人不可以在同一个问题上连续地犯傻,而且还是这种一股脑钻进无知的沼泽里,别人想拉都拉不出来的类型。
他喜欢不畏臭骂又极其钻研的手下,因为想要在疑难杂症科立足首先就得要受得了自己的骂,然后才是对诊断的浓厚兴趣。
这孩子两点都具备,非常不错,但却触碰了祁镜识人的底线。
他最不喜欢的一类人就是只懂教科书的傻子。这种人带在身边就是个累赘,关键时刻没有任何建设性思维,只会一味重复教科书上的内容。
祁镜早就把医书翻烂了,完全没必要招一本教科书留在身边提醒自己。
这孩子还是先放一放吧。
“不懂没关系,我教你。”
祁镜抬腿踢了沈兴一脚。
踹的位置是小腿外侧的肌肉,相对内侧要厚实许多,但被皮鞋的鞋尖踢中仍然会非常疼。沈兴突然受了一脚疼得不行,刚做出反应,见祁镜还想踢同一块地方,他反射性地蹲下身子,用双手捂在那里。
“现在懂了吗?”
“懂......懂了。”
“记得告诉你们纪老师,让他尽早做造影,心肌酶肯定会高,没什么可看的。”
至此,沈兴在祁镜心中的医生指数:43分,不合格。除非将来他有什么惊人的表现,不然这个分数不太会得到提升。
说完,他就坐回到了原来看门人的位置。祁镜虽然厌恶枯燥,但却是个有始有终的人,这份看门人的工作再无聊他也会做到下午三点。
他本人和秦若芬和薛萍不一样,不是病人的首诊大夫,没有和接班医生交接班的必要,只要三点早班时间一过就能下班。
到那时,祁镜就能恢复自由身彻底混进隔壁的诊疗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