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很难和米国相提并论。所以论心梗介入的经验,齐瑞也只有比那几位副高强上些的程度。
这一路上,他也设想了好几个情况,但刚才刘云祥只是一句“病人情况一切都好”,就把它们全部推翻了。
在他的记忆里,只要冠脉有了狭窄,那妥妥的就会有大量其他症状出现。那可是整整五处狭窄啊,这样危急的病人做完造影怎么可能还好好的,怕是早就出现各种恶性心律失常了吧。
就算刘云祥说病人直接死在了手术台上,他也认了。
毕竟去年就有一个通宵麻将的病例,来时全导联st段大幅度抬高。心电图造型就是大旗飘扬,堪称经典,至今齐瑞还心有余悸。
病人是他亲自做的造影,亲自做的胸外按压,亲自拔的心电导联。
齐瑞风风火火地来到急诊,看了看门口的何文远,就跑进了门,喊道:“纪清,纪清!”
“齐老师。”
“快把病历拿给我!”
纪清早就准备好了病史记录、治疗过程和造影时的各种截图和报告,然后把它们有层次地放在一起,一股脑推到了齐瑞的面前:“胸痛入院,来时只有血压有点高,没其他症状。上了硝酸甘油、吗啡、阿司匹林和氯吡格雷,现在一切情况都还可以。”
他把所有情况复述了一遍,包括之后心电图的改变,造影室五个狭窄和之后祁镜说出的那片压迹。
“你说谁?”
“祁镜。”纪清指了指隔壁急诊室,说道,“祁院长的儿子,刚来急诊报道。”
“又是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