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经退去了大半,病势大减,不过病人的身体也很虚弱了。现在就造成了一种早已两败俱伤,但仍然在死斗的局面。”
“失语症就是它们互相死战后的产物吧?”祁镜问道。
“嗯,确实,西医叫后遗症。”马守明拿出自己的针盒,解释道,“我对于自己的针灸很有信心,但病情很深很重,针灸用在这时已经有些晚了,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能不能用方剂试试?”
“唉,在国外十多年了,这儿的人更欢迎针灸,对方剂非常抗拒。”马守明很尴尬,无奈地说道,“久而久之,我对于有些药物如何互相配伍上已经生疏了。”
祁镜点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要是把他扔去老年康复科十多年,怕是急诊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例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那你那儿草药齐吗?”
“药都有,只是方子不太好写。”
祁镜笑了笑:“草药齐备就行,方子不用马老师费心,我晚上打个电话,找个人来帮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