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哪里像她家的春妮啊,考上了大学,今后就是飞出这山沟沟里的金凤凰,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坐在椅子上的陈玉莲,将手里的玉米粒掰得飞快,心里头就是不痛快了,见秦予希和春妮儿从小路上走来,更是不爽极了,咬牙对庹桂花低声道:
“你就少说两句吧,我家予希这几天心情正是不好,要是她因为你几句话,出点儿什么事儿,我点你家天灯去!”
“唉,唉,我也没说什么。”
庹桂花面露惧色,土族人说上人家里点天灯,可是很严重的话了,那是要杀人了的意思,性质跟扒人祖坟差不多恶劣。
对于陈玉莲在寨子里的恶名,庹桂花是心有胆怯的,更何况陈玉莲背后的那个六爷,更是个厉害角色,惹不起惹不起。
就在秦予希背着一背篓的湿衣服推开篱笆上的木门,进了院子之际,庹桂花赶紧的摆手,离开了陈玉莲家,
“就这样啊,陈嫲嫲,予希啊,后天准时来我家吃饭啊,我家杀猪咧。”
然后不等春妮说话,急忙推着春妮走了。
“庹嫲嫲怎么了?”
秦予希放下了背篓,将里面的湿衣服拿出来,往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陈玉莲还没说话,隔壁六爷坐在他家二楼的楼台上,擦着手里的火枪,冲着秦予希说道:
“甭理她,堂客们欠收拾,回头我跟她家男人说说,不就出了个大学生吗?一天到晚瞎得瑟,予希,你究竟是咋想的?到底还复读吗?”
那个庹桂花,和陈玉莲在院子里的对话,被六爷一字不拉的听进了耳朵里,不过就是因为都是女人们的家常唠叨,六爷不好插话。
一般他会在什么时候出面呢?就是陈玉莲需要武力支持,要干架的时候,就该是六爷出面了。
“哎,正要说这事儿呢。”
秦予希晾完了衣服,拖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帮陈玉莲收拾着玉米,宣布道:
“我不打算复读了,我想去省城打工。”
“去见杜书墨啊?”
陈玉莲猛的抬头,手里拿着个玉米棒子,作势就要打秦予希,
“昨晚上,你是怎么说的?说要放弃那个杜书墨,敢情是骗我呢?”
“不骗您,我见他做什么啊?我这不得筹点儿学费,去上化妆学校吗?”
根据秦予希的分析,20年后会有三家化妆学校做起来,都是各有千秋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