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猜的没有错。”小梅静静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荣贵却囧囧有神:
“不要把头扔了坐在旁边说话啊!”
被哈娜爸爸扑倒的瞬间,小梅试图反抗了,然而——
反抗未果,哈娜爸爸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他是可以出动胸前的自动攻击装置的,然而那个装置弹出的力量实在太大,弹出的瞬间搞不好会破坏哈娜爸爸的身体,于是小梅想了半天的结果就是:
他把头和脖子留给哈娜的爸爸继续咬,身子从地下钻出来,然后坐到荣贵旁边的椅子上了。
荣贵:囧!!!
荣贵这边囧的厉害,哈娜那边也没好多少。
“爸爸,你不要咬了呀!阿贵他们的脖子很硬的,你的牙万一掉了,现在……现在可没人能给你补牙啦!”
荣贵:=-=
最后还是屋子里力气最小的哈娜把哈纳伦斯先生拉开的,看着他还想咬什么东西的样子,哈娜直接把荣贵做的面包塞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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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荣贵听说卓拉太太做的东西虽然卖相不好然而特别好吃吗~他就想学学,然后这一学……就做出了硬度媲美石头,完全啃不动的面包。
刚好代替小梅的头给哈纳伦斯先生啃了。
=-=
看着自己做的面包最后被派上用场的方式,荣贵的心情很复杂。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时间纠结这点小事了。
因为——
小梅重新开始说话了。
将自己的头颈重新安装在身体上,小梅开始解释自己为什么想要哈娜的一滴血了。
“前几天经过那个巷子的时候,哈纳伦斯药剂师的情况明显与往常不同,你们两个都见到了。”
和荣贵将哈纳伦斯称为“哈娜爸爸”不同,小梅对哈纳伦斯的称呼是“药剂师”,对于他来说,这才是称呼一个人的最正确方式,不是由于感情,也并非出于各种联系,而是单单针对对方的身份。
哈娜就和荣贵一齐点点头。
“那个时候,哈娜说,那家店是哈纳伦斯药剂师经常去买草药的地方。”
哈娜就继续点点头。
然而小梅盯了她片刻,却道:“我并不这么认为,购买草药的话,他不用自己去的。”
“能让哈纳伦斯药剂师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