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见到塔湖,看看塔湖那边有什么办法,如果他那边有办法,你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准备大额金钱,不是手术费,而是去拍卖会拍下塔湖的钱,毕竟,如果像你们说的,艾伦已经在路上的话,这里随时会被封锁,到时候,别人可以等,可是小梅绝对等不了。”
小梅等不了——
就这一句话,荣贵一分一秒也无法等待了,毅然在塔湖的名下递出了申请,卡里的钱不够,荣贵便毫不犹豫的将两人通行证里的钱全部换成了本地的通用货币,由于不熟悉挂号系统,他的动作慢了些,不过还是挂好了号。
不知道是不是塔湖刚刚“开业”、还没有多少人想起他的缘故,荣贵的挂号申请函通过的特别快,很快的,他的申请就获批了。
“小梅,我带你去看病了。”出发前,荣贵特意在客厅里留了一张纸条。
“生病也不和我说,我不高兴了。”荣贵补充了一句,不过刚写完,他就觉得自己的语气似乎太重了,然后紧接着在“不高兴了”的后面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生气小人头。
他这才吃力的拖着装着两人身体的冷冻仓往外走。
没有了小梅,拖动冷冻仓这件事对他来说变得非常艰难。
好在有大黄,坐在副驾驶席上,荣贵“驾驶”着大黄向塔湖所在的楼层驶去。
见到塔湖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不像医生更像是囚犯,诊疗所里的塔湖身上刑具俱全,一副是被人压过来看病的样子。
身上的囚服已经被除去,**的身体上纵横的狰狞伤口彻底暴露在外,那些伤口像是被水泡过,肿胀着,旧伤叠新伤,从来没有时间痊愈的伤口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
这样的塔湖看起来可怕极了。
荣贵注意到,他的左手边就有一件医师袍,雪白、干净、柔软,就放在塔湖触手可及的地方,然而塔湖却没有丝毫拿起它穿上的意思。
宁可赤条条的,他对旁边的医师袍视若无睹。
荣贵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这副诡异的模样似的,几乎是进入诊疗室的瞬间,他就把自己的来意说清楚了:
“……听说你对这种病症很有研究,或许可以治愈他,我特意带他过来看病。”说着,荣贵把冷冻仓打开了。
塔湖便慢腾腾的转过视线,玻璃珠子一样的眸子冰冷的看向冷冻仓内——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荣贵身上,毕竟,荣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