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瘴的埋伏,褚家军……恐怕有难,我得……先回去。”
胡盈盈神色一暗道:“不必了,已经晚了。”
褚穆勋缓缓回身,声音有些发颤:“什么……晚了?”
胡盈盈难过地说:“你已经昏迷了十日,这十日里褚家军被理国大军和南疆绅贵们里应外合,联手攻打,褚家军因受毒瘴不敌,死伤惨重,已连丢了三城,剩余的褚家军退守到了叶将军所镇守的华宁城中……如今华宁城好像也被叛军们围了。”
褚穆勋听完后,瞳仁震颤,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见状,胡盈盈担忧地唤了一声:“褚大哥?”
褚穆勋忽地向前一步,扶住门框,气急攻心地吐了一口血出来。
胡盈盈忙上去扶住他,切了一下脉,道:“褚大哥,你身上的毒素才刚刚清完,身体现在正虚弱,千万不能乱动气,否则会有性命之忧啊。”
“可我不能丢下兄弟们不管。”褚穆勋强撑着站直身子,他转身面向胡盈盈,抬起双手落在她的双肩上,郑重地恳求道,“盈盈,哪怕是用最霸道的药,也要让我在最快的时间里恢复体力,算我求你。”
“……好。”
褚穆勋稍稍放松了下来,胡盈盈却趁他不注意之际,出手飞快地在他的昏睡穴上下了一针,褚穆勋的身体顿时软了下去,胡盈盈顺势抱住了他,将他用力地拖回到了床上,又替他重新盖好被褥。
“对不起,褚大哥,以你现在的身体如果强行用药,结果只有死路一条。”胡盈盈看了一眼一旁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盔甲,“我知道你不想让你的兄弟们觉得你弃他不顾,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
她将《神乐医经》放在褚穆勋的手下,抬起纤细的手指想要去碰褚穆勋的脸颊,却又在咫尺的地方顿住迟迟没落下,最终,她握紧手笑了下,“褚大哥,永别了。”
说完,她抱着褚穆勋的战甲,起身绝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注:关于文中解瘴毒用银针刺yj的原理不是作者胡扯的,是参考《岭外代答》中记载的关于壮族地区使用针刺疗法治疗热瘴的经验:“南人热瘴发一、二日,以针刺其上、下唇,……发瘴过经,病已入里而濒死者,刺病人yj而愈”。
至于古人说的对不对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是小说,所以大家千万不要较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