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僵了一下,随后放松,就觉得自在一些了。
牵手没什么的,以前也牵过,何况他们是夫妻。
再做了几项检查以后,取了片子给医生,医生看了片子以后,确认没有伤到骨头,便给傅廷修处理伤口。
医生给傅廷修清理的时候,小棠坐在旁边鼓励傅廷修:“会有点疼,你忍忍。”
看小棠那担忧的样子,傅廷修莫名想笑,这么点伤口,他都还没有觉得痛,她就快要哭了,眼眶都有点红了。
笑了之后,又有点感动。
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医生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医生的手一下子没注意,镊子便戳了傅廷修的伤口一下。
戳得傅廷修两条眉头拧起来,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小棠眉头也蹙起来,她语气里带着一点严肃:“医生,您轻一点。”
她微俯头,看到傅廷修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她握着傅廷修的手:“你忍忍。”
她不知道,她那心疼的眼神,于傅廷修来说,带着致命的诱惑。
医生不好意思地道歉,之后再不关注电话,专注地替傅廷修清理伤口。
“要缝针吗?”小棠问医生。
医生看了伤口,说没有伤到筋和骨,伤口长是有点长,好在肉契合得比较好,不大动,不碰水,能够做到的话,就不用缝针。
所以,缝不缝患者可以自己选择。缝针的话会好得快一点,也不担心绷了伤口,但是会留疤。
这个深度,要是不缝针,按时换药,也会好得很快,还不会留疤。
“缝吗?”小棠问傅廷修。
“不缝。”傅廷修说。
小棠叮嘱:“那你就要听医生的,不能动,不碰水。”
“嗯。”
“确定不缝针吗?”医生问。
“确定!”傅廷修说。
这么点小伤,换以前的他,来医院的时间和精力都不会有,自己拿衣服遮起来,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现在不同了,有人关心,突然觉得享受,觉得受个伤挺好。
医生包扎的时候,小棠坐在边上认真地看,看得眼睛眨都不眨。
学得专业一点,她好替傅廷修包扎。
以前她给自己包扎其实也挺快的,就是比较粗糙一点,不过是给自己包扎,好不好看无所谓的。
“去取药,取完了拿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