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是最早离开傅霖的房间的,不可能拿一把钥匙塞到椅子缝里。”
“我审的那个女人比较胆小,她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管擦桌子,从来不会乱翻主人家的东西。每把椅子她都擦过,她没有看到钥匙,她也不知道到底她后面还有没有佣人进去过,她什么也不清楚。”
“祁管家,你对这三个佣人了解吗?”卢斌问。
祁管家点点头:“她们都是我招聘进来的,傅宅里所有的佣人,都做过家庭背景调查。”
“也就是说,她们的人品都比较可靠?”卢斌问。
祁管家皱了皱眉,中肯道:“我只能说他们的家庭背景都很干净,都是老实本份的家庭,至于人品是否可靠,不好说。人在经历诱惑的过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卢斌笑了笑,赞同道:“祁管家说得有道理。”
他又说:“祁管家,拜托你帮个忙,对三个女佣说,我会派人去调查她们近期的资金动向。”
“好的。”祁管家立即应声。
吴斌眼神示意三个警员,三个警员立即会意的点头。
他们知道,卢局的意思是,由他们三个分别关注三个女人的行为。
这是心理战术,一般做了亏心的事情都容易心虚,做了亏心事的人,一听到被调查,就极容易露出马脚。
“祁管家,今天我们的调查到此结束了,后续要是需要过来勘察现场,还要麻烦祁管家!”卢斌客气地说。
祁管家立即客气地相送:“给你们添麻烦了,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破案,追回三少的珠宝。”
“我们会全力以赴!”卢斌说。
卢斌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同时把傅宅的监控主机带走了。
十几分钟以后,他们打开监控视频。
他们就守着视频,守着看那三个女人的动向。
很快,便见张英步子匆匆地出现在视频里。
一个警员情绪略激动:“头,有动静。”
几个警员立即凑了过来,卢斌也走了过来。
视频里,张英步子匆匆地走到了傅霖住的那栋楼的楼下,驻足以后,东张西望,确定没有人跟着以后,她匆匆上楼去了,稍后便进入了傅霖和张美娜的房间。
“真的不是黎恩雪姐妹?”卢斌拧了拧眉。
“也许真的是傅霖的妻子做的。”有警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