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誉望不弱,还是应该尽早除去!”
武承嗣闻言后冷哼一声,不满的望着武三思:“大势趋向,岂区区少王能阻?前日丘某甲装登殿,陛下已经大为不悦,李昭德参你失职,还是被我阻下。你身在此位,用心所在只重禁中几个闲流?”
“我、我只是一时失算……”
“一时失算?哼,今时局势、寸行寸进,神皇陛下都要步履谨慎,家门上下战战兢兢,能容你几次失算?”
武承嗣讲到这里,不满之色已经更加溢于言表,他今时今日的谨慎,也是被现实摔打出来。早在垂拱元年便登相位,但因台臣掣肘加上自己也没能进入状态,不久之后便被罢免相位。
如今武三思执掌春官部事,表现较之他旧年还要更加不如,完全的不知所谓,可是如今的局势较之往年又敏感紧张数倍。
前日傍晚神皇便召他训斥,丘神勣虽为肱骨,但毕竟是南衙大将,却在大酺礼日做出这种不合时宜的举动,落在有心人眼中,又会酿生出怎样的险恶思量?
“春官诸事,你既然无心过问,那也就不必多问,吩咐几个旧人审视周全。这也是神皇的意思,着你暂直史馆,细品故事,有所长进后,再来论事。”
武承嗣说完之后便拂袖而去,行出一段距离则嘿然一叹:“具位庸臣?这个少王,倒是有几分明识……”
武三思听完武承嗣的话,已是羞恼至极,但听到这是神皇的意思后,顿时僵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转首望向巍峨神宫,眸底已是按捺不住的犹恐。
万象神宫后寝殿中,连日大酺总算结束,武则天也是疲惫不已,归殿之后便早早入睡。
但也只是睡了两个多时辰便醒转过来,穿膳小作进餐,顺便听取宫官汇报事务,及至听到永安王致谢格辅元,她忍不住嘴角一翘,笑语道:“小儿倒是知礼,不负格某进言之惠。”
餐食撤下后,武则天又坐回了御案前,抬手翻阅起有关南衙诸卫的奏报事务,视线在左金吾卫大将军丘神勣名字上停留片刻,嘴角噙住一丝冷笑,将之放在一边,并提笔疾书:格辅元、凤阁侍郎、西京留守、拟三月行。
写完之后,武则天又默然片刻,举手示意宫婢上前将这便笺收入案侧端放的金匣中。又过一会儿,宠婢韦团儿自外间匆匆行入,连忙上前侍奉。武则天抬眼打量她几眼,突然发问道:“团儿年华几许?”
听到这个私人问题,韦团儿不暇细思便张口道:“婢子生在上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