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兴!知不知,那小儿欺侮我家已经至甚……”
“你是哪里惹来癫鬼?究竟说得什么!”
杨执柔见他这个样子,上前甩手给了两个耳光。
被抽打两计之后,杨执一才显得有些冷静下来,并恨恨将事情原委讲出。
“竟有此事?”
杨执柔闻言后也皱起了眉头,捻须沉默片刻,才又指着杨执一怒声道:“居仁本就家门下才,我一直让你们不要与他交往过密,你又听了几分?如今受他所害,这不是你自己惹来?”
“阿兄怎样罚我,我都领受。可是、可是少王欺我辱我,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是气不顺,还是色难舍?”
杨执柔看着自家兄弟,一脸烦躁之色:“你就因此无顾丈人丧仪,夺门归家?且不说本就是强取不成的丑事,因为一桩小事,恶我一门尊亲,你这一把年纪,都长在了狗的身上?区区一个美色玩物,值得你丧失掉为人做事的分寸?”
“可是少王辱我……”
“你有哪里值得人不敢轻侮?少王敬我门第,自在事外,他礼恩亲翁,诗彰闲情,纳我门徒败类,断你控诉源头,事事铺陈在前,不顶你犬吠几声?”
杨执柔看着仍然一副羞恼之色的杨执一,顿足叹息道:“但有一二人物赏识之明,只你眼下这幅不堪样子,我若是个娘子,也不会情怀系你!滚回去换了衣衫,我自送你去你丈人家。”
杨执一还有几分不情愿,但见阿兄动了真怒,不敢再倔强,只能一脸颓丧的返回房间换上刚刚脱下来的素麻衣袍。
杨执柔负手站在庭中,手捻胡须,神态则有几分复杂:“妖异啊妖异,久圈禁中的一个小儿,哪里习来许多权徒手段?血缘法授,儿辈尚且不类,孙徒竟得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