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
“少王正在北园戏台观戏……”
一名窦氏子弟神情灰白道:“珠娘死了,被埋在樱桃园里。七叔,咱们该要怎么办?”
“这、这……贱娼不堪大用,真是累人累事!”
窦尚简顿足长叹,垂下来的两手有些紧张的频作抓握:“局面未至最坏,起码还是死无对证,否则昨夜已经不能安然度过。那贱娼虽然失手,但也没有暴露更多,还好、还好。”
“可是少王不死,咱们又该怎么做?还要不要继续……”
窦尚简听到这话,也不免皱起了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吟道:“我家前时储麻数多,实在不能避尽耳目。若被建安王探知,势必不会放过,与其待他强索而无惠,不如主动投献,言助此间戏事……”
“可是收储这些麻货,我家也实在耗资不少!”
一名窦家子闻言后不免有些心疼道。
“浮财小计,家业才是大谋。但使门庭无损,你还恐衣食乏用?”
听到儿郎此刻还在斤斤计较于小利,窦尚简顿时面露不满,训斥一声后又说道:“这些存麻,多取庶社,他们如果敢登门讨要货资,直接押送县廨,刁民贪鄙,敢借兴祝大事牟利!”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前计焚烧武氏私库,继续执行。他若无困,不能深记恩惠。等我去表意捐货助事,今夜便烧!”
“那么与珠娘前约庶子入宗……”
窦尚简闻言后便有些烦躁,叹息一声说道:“生人易惑,鬼神难欺。这贱娼虽然无能累人,但也捐出一命,无谓毁约,让经事者寒了心肠。”
“婶母善妒,恐十三叔家宅不宁啊。”
“他自己家事不安,更怨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