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说的很不好意思:“……亲一下又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他。”
顾斜风原地魂散天外。
白清年揪住他的灵魂拍回去,顺了顺顾斜风胸口:“好了好了,孩子谈个恋爱也不至于这样吧,你反应过激了。”
绝不承认自己过激的顾爸爸激动地说着:“……我哪里过激了,我哪里说错了,愿愿是什么身份,能让别人知道吗,你考虑过这点吗?”
白愿差点直接说出来,他的身份哥哥早就知道了,不需要担心——可中间涉及到了顾琛,又不能随便乱说,只好做个憋屈的小哑巴。
论到这点,顾斜风的话就很有道理,白清年沉默了。
小宝贝的身份是个不能被泄露的秘密,在谈恋爱跟性命之间选一个,那必然是性命要紧。
白愿听到,只能隐瞒解释:“不会的,都瞒了这么多年了,以后也不会暴露的……”
“这种事怎么能绝对保证?”顾斜风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珩珩多聪明啊,他要是察觉到,你就没了!”
“不会的,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没事吗。”小宝贝的思维方式向来与众不同,小声嘟囔,“而且不是有句话,叫富贵险中求吗,我就要险中求……”
顾斜风:“……”
白清年:“……”
顾斜风:“孩子他爸,你听听这叫什么话,你快管管他。”
白清年无奈,说道:“好了愿愿,你先回房间吧,我跟你爸爸说两句。”
现在说也说不出什么花来,小宝贝这说话方式简直是在往顾爸爸心上插刀,还是暂时离远些,先让顾爸爸冷静下来。
白清年先把小宝贝送回了房间,然后才下去跟跟顾斜风说话。
“好了,别气了。”他在顾斜风身边坐下,“小孩子总会长大,大了要谈恋爱,这就跟人饿了要吃饭一样,都是很自然的。”
顾斜风瘫在沙发上,刚才太气了,气过了头,现在陷入一种空虚状态,眼神带着看破红尘的苍凉。
他叹气:“愿愿还小,才成年多久,珩珩能多大,也就二十二,他们两个都是小孩子,俩小孩子能谈什么恋爱,过家家呢。”
白清年喝了口水:“你追我的时候,我也就跟珩珩一样大。”
顾斜风顿了顿,随即非常双标地说道:“那不一样,我们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呢!愿愿那么单纯,从小没吃过一点苦,他的身份也特殊,绝对不能暴露的啊!”
“但总不能因为身份,一辈子不让他谈恋爱吧。”白清年道,“而且你也了解珩珩,从小看着长大,他对愿愿是真的好,没什么不放心的。”
宫望珩对小宝贝有多好,顾斜风怎么不知道。就是这事来得太突然,他那么相信宫望珩,放心将愿愿交给他,可换来这样的结果,这谁能立刻受得住?
听着白清年的话,顾斜风暂时无话反驳:“……我怎么感觉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