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很大，苏文生还不让苏晓靠的太近，两个人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
苏文生希望这样能够给苏晓一定的安全感，可以好好跟她说会话。
“苏晓，对不起。”
苏晓听到这句迟来的道歉，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
现在说道歉，是不是太晚了？
苏晓也没纠结这些，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她跟苏文生之间早就过不成父女。
“我时日不多，今天找你过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话，解开你心中的疑惑。”
苏晓好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有疑惑？”
“发生那么多事情，你总有想知道的。你尽管问我，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晓也是一肚子的问题无处可问，她不在乎封冥跟封冥父亲的关系，这都是上一辈的事情，苏晓怪不得封冥。
难道要因为当年的事情，让她放弃封冥跟孩子们，老死不相往来吗？
“陈龙涛已死，还查出他是岛国的人。我很想问一问，古书是在哪里找到，为什么凤族会被盯上。”
苏文生情绪有些激动的解释：“我真不知道陈龙涛是岛国人，我热爱做实验，可我没有想过帮岛国人来破坏华国人啊！”
苏文生哀叹不止，越想越头疼。
“古书是陈龙涛所有，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凤族也是他打听到，带着我们过去。当初我跟玉莲相识，后来陈龙涛打探到她就是凤族人，也知道玉莲身上有一块凤凰模样的玉佩。”
这一切都是陈龙涛的阴谋，苏晓忽然想到一点，陈龙涛会不会继续在华国的土地上做实验？
用华国人的血肉，华国的土地跟资源来做岛国的实验，惨绝人寰！
苏晓对苏文生的憎恶越来越深，愈发不能原谅他的过错。
苏晓的情绪没有表露出来，抿着嘴不说话。
见苏晓不吭声，苏文生继续说道：“后面的事情相信你都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玉莲对我的感情。是我做错了事，我跟你道歉，也跟你的妈妈道歉，是我该死。”
“苏文生，你以为你忏悔之后心里舒服了，我就能原谅你？不可能！我不可能原谅你，我妈妈也不会原谅你。”
苏文生低下了头，他也明白苏晓的感受，更加能明白现在的道歉已经毫无意义。
他所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