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雕啊,我也没求谁雕刻我啊!”柳大少理所当然的说道。
闻人政指着胡军:“同样是奇才,你为何就不能与子乐比比,空负一身才学,竟然想荒度人生,这与蝼蚁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才与胡兄大好关系啊,刚刚我不是说了吗?让他提携我,我看的够长远了吧,我他娘的就是个天才,想的太远了。”
闻人政想取下来架子上的戒尺,可是想到柳大少并不是自己的学生,打骂一顿并不合适,气的连连叹气也不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算是明白了,柳明志这货就是个憨货,大道理根本就讲不通。
“柳家小子,老朽金玉良言你不听,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当白莲教休养生息回过神来,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你柳家,天高皇帝远,你以为兵部尚书宋煜能护得住你吗?”
柳明志一阵警觉,老爷子说的情真意切不似作假:“老爷子,这白莲教如今是苟延残喘,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苟延残喘?不,你错了,皇帝也错了,白莲教并非是丧家之犬,他们是待人而食的猛虎,他们在等。”
“等?等什么?”
“内忧外患,白莲教是内忧,他们在等外患,只要时机一到,他们将会在龙国的腰身上狠狠的斩上一刀,那时候就一切都晚了。”
柳明志一凛,惴惴不安的道:“老爷子是谁草原与金国?”
胡军听到柳大少说起草原与金国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过稍纵即逝掩饰的很好,二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草原与金国迟迟无法达成盟约便是因为个个心怀鬼胎目的无法一致,若是有朝一日两国结成联盟,必将是我龙国的灾难,到时候想不战都不行,与其说白莲教在等,不如说所有人都在等,白莲教等龙国外乱,金国则在等龙国内乱,看似是一个很好的结果,可是水总有踊跃的一日,竹笋总要破土啊,僵局持续不了很久的。”
生活在一个和平过渡长大的柳明志无法理解闻人政的惆怅,根本不知道何为战乱丛生,不知道什么叫两国交战,根本不知道战争的残酷,闻人政则不然,他是帝师,他太明白一旦发生战争的残酷了。
感受到闻人政的心情,柳明志叹了口气:“为什么要有战争哪?金国也好,草原也罢,大龙朝也行,和平相处不是更好吗?你打我我打你,打来打去,冤冤相报何时了,很多方式都可以交流,为什么要选择最残酷的一种方式去交往,和平不好吗?活着不好吗?一将功成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