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终于是长大了,懂得察言观色了。”
“大哥谬赞了。”
柳之安也是诧异的看着宋清:“清儿,如今厅堂之中只有咱们父子三人,有什么话想说就说。”
宋清吁了口气:“叔父,小侄不敢隐瞒叔父,其实小侄此番前来有两件事,一是为了给三弟贺喜,二来便是想要看看凌阳是否回了江南投奔了叔父。”
柳之安怔然:“什么?凌阳不见了?他不是被你父亲安排在京城郊外的一座宅子里的吗?怎么会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近三个月的时间了,当时小侄与家父以为凌阳只是忍受不住孤寂出来逛上一逛,因为时间已久况且宅子偏僻几乎不会被人发现他的身份,倒也没有在意,可是凌阳一下子消失了半月有余也没有回到老宅里,小侄与家父才意识到不对。”
“会不会被禁卫抓了?”
“凌阳消失以后小侄与家父秘密搜查了京城内外的大小地方,也没有找到他的踪影,叔父说的事情家父也曾经想过,于是私下里向刑部与大理寺打听过,所有在押的犯人根本没有凌阳这个人,家父怕的是凌阳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便吩咐小侄定期抓捕一些街上的地痞送进牢房,可是两个月以来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于他的行踪。”
“大兄的意思是?”
“家父与小侄翻遍了京城也没有找到他,便想了一下凌阳会不会私下里离开京师来金陵投奔叔父你了,因为事情太过严重家父没敢写信,因而让小侄借着贺喜的理由亲自来金陵一趟。”
柳之安神色难看的摇摇头:“这孩子并未投靠与我,若不是你今天来我甚至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京师。”
“叔父,以你所见凌阳会去什么地方,他是被发配的刑徒,根本身份文书,在大龙朝根本寸步难行,他会不会去了苏州?”
柳之安言辞凿凿的道:“不会,他虽然自幼在苏州长大,可是因为你三叔的缘故,凌家在苏州几乎没有了任何的根基,凌家一脉怕被你三叔牵连走的走散的散,正如你所说他在没有证明身份的文书,想要进城都难。”
“那该怎么办?家父也是日日哀叹。”
柳之安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外面:“这孩子如此不知道轻重,若是被魏狗的人发现他,必定会为你宋家还有柳家带来祸端,虽然已经过去了八年,微乎其微,可是就怕万一。”
“家父也是担心这点,虽然三叔的事情过去了很久,可是魏相一直知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