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没疑问出口,棺材铺子正中摆放的棺材砰的一下往右倒在了地上,棺材盖都摔裂了。
我打了个冷颤,赶紧加快脚步离开了。
按照李大爷说的我到了凶宅,时间正好卡在十一点五十七分。
把纸扎的别墅摆在凶宅的大铁门外,我拿出火机大火。但这个时候的风突然变得异常大,火机怎么也点不着。眼看着时间就要到午夜十二点,我急得直冒冷汗。
这个时候李大爷也赶过来了,在看到我还没有将纸扎的别墅点着,他双手抱住脑袋瞪大了眼睛:“你咋回事?怎么这个时候了还磨磨唧唧的。”
“叔,这风太大了火机打不着。”
“哪里有风?”李大爷放下手皱着眉走到我旁边,从口袋拿出火柴划出火花。但只有一秒火就被风吹灭了,我俩齐齐偏头往风吹来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有。
“完了,我也救不了你小子了。”李大爷把火柴盒往地上一扔。
我心下一沉:“叔……”
“你还是叫我大爷吧。”他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跪在凶宅的大铁门前磕了三个响头:“秋氏,时过六十年载,害死你的人早已明了,你又何必为难一个青年。”
他话音刚落,周围狂风大起。
院子里的樱花树摇摇欲坠,就差连根拔起。
不过这风只刮了一会就消停了。立在铁门前的纸扎别墅突然自燃,我被这火势灼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盯着雪地上走动的小人,咽了咽口水。
我偏头看向李大爷,李大爷慢慢站起身,长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说完他双手背在身后离开了。
就在我以为李大爷不想再管这件事时,他突然停在拐角处,偏头看着我:“你还在那傻愣着干什么?跟上啊。”
我哦哦了两句赶紧跟上。
只是在下个路口拐角处我们碰上了两队走丧人。他们穿着白色的丧服,手中举着花圈和纸钱,一路走一路撒。
很奇怪的是他们身体都接近透明,抛向空中再落到地上的纸钱化成了雪。
李大爷拽着我的胳膊走到一旁让路,我看见那两队人路过我们拐过转角。而转角没路了,只有一座凶宅。
更让我错愕的是,队伍最后,我又看到了当初在佤乌山的西装男人。
“今年真是个不太平的年。”李大爷在队伍完全消失后长叹了口气,松开拽着我胳膊的手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