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模糊而又清晰的听到脚步匆匆的声音,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脑袋又一次包着厚厚的纱布。
罗晨拿着药从病房外边走进,他看起来酒已经醒了。“王景,你没事了吧?对不起啊,我真不知道我……害。”他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换了个担忧的表情看着我:“王景,我说出来你别害怕。”
“啥事?”
“我之所以那样做,是看到你脖子上骑了个女鬼。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产生出幻觉……”
我脑子闪过一道白光,“那个女鬼长什么样?”
“那我哪知道,女鬼能让人看清楚脸吗?”罗晨说完后我陷入了沉默,第一个想到的竟是秋阮阮。
可是秋阮阮的性格不像是会爬在我脖子上的女鬼……
医生说我的伤不严重,近三天不能碰水。
罗晨拿着药跟我一块回到家,他主动拿扫把拖布帮我把房间打扫了一边。我站在柜子前拿出李大爷给的相机,让罗晨帮我拍张照。
“是想记录一下我打你的样子,以后用来勒索我吗?”他半开玩笑的接过相机,对着我拍了一张。
我也没跟他解释,紧张的盯着相机里缓缓滑出的照片。
结果什么也没有。
我忘记了,这个相机应该只能拍到过去和未来几分钟发生的事情,不会拍到鬼。
于是我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机自拍了一张。手机照片里,我脖子上也什么都没有。
不应该啊,一般按道理来说,手机是能拍到不干净东西的。
罗晨古怪的看着我不说话,我也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我太了解罗晨了,他这个人做事不会是那种冲动的性格。所以他说他看到我脖子上骑着个女鬼,那也一定是他仔细确定了的,不会是因为喝多才导致花眼。
再说了,谁喝多能幻觉出个鬼来?他又不是做这一行的。
等等……喝多?
瘟疫在我昏迷的那三天已经完全没有了。距离过年越来越近,前阵子还冷冷清清的大街,在瘟疫消失后又热闹了起来,甚至比以往更繁华。
毕竟大家在家里呆了好几个月,都憋坏了。就连喜欢宅在家里的肥仔都趁机出门逛逛,呼吸一下瘟疫过后的空气。
我跟罗晨出门找了个大排档,点了几个干锅硬菜,和一箱啤酒。
今下午离开医院医生还叮嘱我不要抽烟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