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怎么才能救她?”我语气淡漠。
尉迟建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吗?”
“不抽。”
他点燃一根烟,在抽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烟雾:“之前她的尸骨你交给谁了?找到她的尸骨、和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用血滴在她的头骨处,方可召回她的三魄。”
“没了?”
“没了。”
“所以你这次出现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我并不觉得事情有很多巧合。
尉迟建也不遮掩:“对。”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秋阮阮不是说尉迟建不是好人吗?那他说的方法是害秋阮阮的,还是真的能帮她找回三魄。
尉迟建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嘴角抽搐的笑了下,“放心好了,我还用不着用这种手段害她。”说完他把烟蒂丢在地上踩灭:“你脖子上这块玉,劝你还是少戴。”
“为什么?”我下意识的抬手摸向脖子。
“要是什么事情都有为什么,我也不会出现在这。”停顿了会,他偏头看向趴在大排档桌上醉了的罗晨:“世界上除了你的父母,没有绝对为你好的人。做什么事情动动脑子,别轻易相信任何人,走了。”
尉迟建转身就走,我发现在路灯下,他没有影子。
把罗晨扶回家,我坐在客厅给赵毅打了个电话,但是他的号码提示是空号。
脖颈处的重感又来了,虽然没有上次那么严重,但这件事要不赶紧处理,久而久之我的背也会变驼。
我才二十四啊,以后还得娶老婆生孩子,可不能让秋阮阮就在我脖子上骑一辈子。
再次给李大爷打了个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你哪位?”
我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说要找李大爷。没想到她却告诉我照相馆根本就没有李大爷这么一个人,一直是她跟她丈夫在经营着。
我不信,赶紧出门下楼打车去到兴源路的照相馆。
照相馆里的确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可这才半天的时间啊?早上李大爷还给了我一个相机……
我走进照相馆,接电话的那个女人上前问我是不是要拍照。
“姐,我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我开门见山。
女人脸上的笑容消逝,她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哪有什么李大爷,这家店我跟我丈夫开了五年了。瘟疫这段时间一直关着门的,今天下午才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