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哑巴报仇的可能性不大。”村支书说。“哑巴都死十年了,早不报仇晚不报仇,偏偏王城他家出事她回来报仇……”说到我爸,村支书叹了口气:“王城,你爹以前是算命的,你应该也懂点。你说,咱们村现在该咋办。”
我爸沉默不语,村支书又把视线转到我大伯身上。
就在我大伯准备说点什么时,我爸开口了:“哑巴当年的死很古怪。虽然说她是被祥永活活打死的,但是她死之前的举动,你们不觉得很有问题吗?”
我爸此言一出众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除了我,因为我对当年的记忆很模糊,我妈不让我知道。
“祥永的死很有可能跟哑巴当年的死脱不了关系,但是绝对不是哑巴害的。”他又补充了一句。
大伯点点头,语气沉重的说:“祥永的死跟哑巴脱不了干系,那哑巴的事情跟我们也脱不了干系。我们没能还哑巴一个公道,十年后她回来,必然是有什么东西,想为她讨公道。”
屋里沉默一阵。
许久村长又点燃一根烟,“祥永已经死了,她还想做什么?难道是要我们全村人的命?”
“应该不会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见过哑巴两次,她不像是回来报仇的。”
“你见过哑巴?!”村长大惊。
我也不隐瞒:“嗯,第一次是在我弟坟前见过。第二次是昨天晚上我出村的时候,在村口看见的她。”
村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
我继续:“祥永看起来被吓死的可能性更大,谁大冷天的会跑到河边去?所以应该是有人在他死后把他丢进了河里……”停顿了会,我看向大伯:“只是大伯你刚才说,是有什么东西要帮她讨公道?”
“这个我不清楚,但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大伯说。
村支书开口:“明天要不请个大师过来看看把?”
“我看行。”村长铁青的脸色在听到大师两个字后有了好转。
屋子里冰冷凝重的气氛也因为村支书这句话缓和了很多,看来大师这两个字在大家心里就是个转折的希望。
“那祥永的尸体……”村支书问。
“找个日子把他葬在西南边吧,跟哑巴隔远点。”我爸说。
事情聊完后回到家,我爸先去看了下我妈的情况,随后走到我房间关上门,问我见杨禹哲后的事情。
我把杨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