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安慰村长他媳妇。我爸则是被村长拉到一边说起了悄悄话,老胡从后边走来,手里还拿着个刚蒸出来的热馍馍。“咋的,你们还请大师了?”
他一脸风轻云淡,跟村里压抑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虽然说这事发生在村长家,但大伙们脸色都很不好看,因为他们都担心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见我不回话,他又吐了一句:“那鸡畜都是村长他媳妇自个砍死的,跟哑巴女可没一点关系。”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蹙眉偏头冷冷的看着他:“现在村里都发生这么多事情了,你能不能不要乱说话?”
老胡错愕的看着我,视线慢慢移到我挂在脖子上的相机:“不信你自己拿相机去院子里拍一张,你自己看。”
“……”
我差点忘记相机这个功能了。
借口走进村长家后院,后院里家畜的尸体凌乱的铺洒在各个角落,血更是飞溅到了土墙上,红彤彤一片。
我拿起相机对着后院拍了一张。二十秒后我在照片里看到,村长媳妇拿着菜刀残忍的宰杀鸡畜,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给染红了。
这……
“看吧,我说你还不信。”老胡闷哼了一声,拍了拍手背在身后,转身就往外走。
我赶紧追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都说了,算出来的。”老胡语气依旧风轻云淡。在走到村长家大堂时,我瞥了一眼还在抽泣的刘嫂。
她似乎对自己昨晚做的事情一无所知。还有,照片里的她衣服全都被血染红了,那些衣服呢?
“还愣着干嘛,回去了。”老胡喊了我一声,我收回视线走出了村长家。
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距离大师来村里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就冲老胡刚才那句话,我对他的印象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我信他昨晚说的那些话,也即将相信他后面说的每一句。
“胡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昨晚还好你没出去,不然被砍的就是你。”老胡淡淡说。
我脑袋一翁:“昨晚你也醒了?!”
“那不是废话吗,狗叫声那么大,你又在我旁边一直喊。”老胡白了我一眼,脚步往另一个岔路口走。
我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就是说,昨晚在门外的是拿着刀的刘婶,要是我出去了,被砍的就会是我。
而我